先生相谈正欢呢。”
酒桌上,张阳正在教着赵国公,高士廉,还有崔义玄划拳。
李世民看着好奇,眼神里还有些鄙夷,饮酒本就是庄重之事,怎么能如此滑稽。
崔义玄也醉了,长孙无忌扶着他离开。
临走前,高士廉眼神盯着张阳,又看向楼台下勋贵宗室将领们的欢声笑语,“众人都醉了,唯有你还清醒。”
张阳撑着脑袋,“许国公说笑了,其实我也醉了。”
“呵呵,你才是最清醒的那个。”高士廉说完又向陛下行礼,“老臣告退。”
李世民对王公公道:“送许国公。”
“喏。”
看着人被送走,李世民放下手中的酒樽,“此番谈话,你好似要和那崔义玄称兄道弟了。”
张阳收起神情,脸都要笑僵了。
“在场的都是老狐狸,臣能怎么办?他们说什么就是什么,反正陛下不会帮我。”
李世民沉声看向远处,从这处楼台可以一眼看尽曲江池的景色,“天色不早了,朕也该回去了,明日早朝你也不要耽误了。”
“臣领命。”
陛下带着一家人离开了,张阳跟着走下楼台送别。
这里的宾客未散,也由着他们庆贺了,反正是陛下讨钱。
走在回家的路上,李玥问道:“那位老先生明明就是来欺负人的,夫君为何还百般奉迎?”
张阳笑道:“你还记得狂人日记写的是什么吗?”
“吃人?”
“再想想……”
李玥突然想到了什么,小声道:“今日的事情肯定会传遍长安城,夫君太坏了。”
“他们越是这么做就说明他们害怕了。”,张阳深吸一口气,“他们越是害怕,我们就越不能停下。”
李玥对王婶嘱咐道:“麻烦婶婶明日就将狂人日记拿到长安城来卖,至于聊斋的那几卷先留着,往后再慢慢卖。”
“喏。”
张阳答应崔义玄不再着述,不再写聊斋的事情传遍了长安城。
面对崔义玄说自己德不配,才学不配,这件事传在长安城各个坊市。
裴行俭闲来无事就喜欢坐在外交院门口,看着来来往往的行人,“从未见过张尚书其人,倒是常常可以听到他的事迹。”
薛仁贵手里捧着书卷,“确实如此。”
裴行俭无奈地看了他一眼,薛大哥自入外交院以来,手不释卷,几乎成了一个书虫。
科举两次落第,对他的打击太大,现在正立志要成为一个文武双全的人。
第二天的早朝,许久不上朝的张阳差点误了时辰,赶在陛下来之前匆匆走入太极殿。
避暑期间的生物钟还没调整过来,看着李世民走入朝堂,张阳还没睡够。
站在原地,跟随群臣山呼之后,睡意便袭来了。
张阳站在原地闭着眼,睡梦中自己正坐在坦克上,一炮轰开了长安城。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