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以让你爹,我老丈人彻底断了念想,你若是希望的话,还可以直接追回郑氏的诰命。
不过这样,魏国公府脸面上就有些不好看了。”
听到会伤害魏国公府脸面,徐江兰的心思当然就不同意,毕竟之后袭爵的是她兄长。
魏国公府名誉有损,最终也会落到他兄长头上,实在是不划算。
“那你就去定国公府和成国公府说说,请他们压住此事。”
片刻之间,徐江兰已经做出了决定。
“我相信我只要过去,那边应该会卖我面子,毕竟他们应该也知道魏国公现在的情况,谁的面子值钱,这笔账他们自然会算,可我就怕还有其他人。
毕竟在京城里,勋贵之家何其多,又都有面圣的资格,我也顾不过来。
而且这个事儿,即便我找内廷几位疏通,可毕竟是面圣的事儿,他们也不敢肆意拦阻下来,属实有些难办。
再不就是不要脸面,在陛下面前提提此事,只不过这和让国公去面圣有什么差别,所以我才觉得有些为难。”
魏广德把自己的思虑说了说,能不把事儿闹到宫里自然是最好的,以隆庆皇帝的性格,他也不喜欢插手此类事。
但是魏国公府毕竟是开国就有的大贵族,虽世居南京,可在京城备不住就有哪些关系在。
想要把事在御前拦下来,难度很大。
“终归拦不住,还不如直接和陛下说说,我记得当初你不是说陛下也大略知道我家中事吗?
与其欠下那边的情分,还不如直接在陛下面前说明此事,不管我父亲有多少手段,只要陛下不点头,他的那些谋划也只能是一场空。”
徐江兰这会儿也想明白轻重,立即做出了决定。
这些年主持魏府内事,处事也是果断起来,丝毫不拖泥带水。
“郑氏的诰命,如果可以的话,也让朝廷追回,免得再生波澜。”
徐江兰心里对徐邦宁也是恨急,当初在府里就仗着郑氏受宠,经常欺压她和兄长徐邦瑞。
郑氏刚得诰命那会儿,也是嚣张至极,经常把她叫去,美其名曰学规矩,免得出嫁后堕了国公府名声,这口气也得出。
没了诰命,老爹身体也那样,看郑氏在国公府还如何嚣张霸道。
“夺下诰命还真不难,当初请封诰命都是严世番操办的,拨乱反正的名义,很容易就能拿下。
当初清理的时候我在校录大典,倒是忘记此事,错失良机。
估计那时候徐阁老他们也是看在事涉魏国公府,所以才没有翻旧账,就直接盖过去了。”
魏广德分析道,“现在就是要找个切入点,把此事翻起来。”
直接授意人提及此事,毕竟有些太过刻意,京城里那些人耳目敏锐,很快就会发现。
毕竟,这不是什么光彩之事。
“把之前让你收好的家书都翻出来我看看,或许能找到办法。”
魏广德说道。
很快,一叠厚厚的书信被徐江兰从一个箱子里找出,堆到魏广德面前,都是按照书信往来时间放好的,魏广德也直接拿出最前面的书信,也就是最早的往来信件翻看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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