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来的却是陈矩一句让他吃惊的话。
显然,徽王和梁高辅两人之间,因为什么事儿把关系闹僵了。
梁高辅也是个记仇的,就利用在嘉靖皇帝身边炼药的机会,给徽王上眼药了这是。
梁子看来是不小。
“都说了什么怪话,按说不至于吧,不会惹皇上不高兴吗?”
魏广德自然知道这个时候就要顺着杆子往上爬,继续问下去,或许会从梁高辅的只言片语中找到原因,这可是一个值得利用的机会。
如果梁高辅真有心搞徽王,和他联手操作一把,告倒徽王。
他梁高辅能够出口气,而魏广德得个不畏强暴的美名,岂不两全其美。
当然,前提还是不能诬陷,告徽王的罪证都必须是证据确凿的,否则万一被人发现栽赃陷害,他魏广德小命可就不保了。
“你对这些感兴趣啊,还真没辜负陛下对你的栽培。”
陈矩没有马上开口,而是看着魏广德笑呵呵说道。
此时的魏广德在陈矩看来,就是想要投陛下喜好往上爬的文官了。
这样的人,他们这些太监也是愿意合作的。
太监虽然靠近皇帝,可是进出都不方便,入了宫,就算你做到大太监的位置,可是依旧只能在京城里打转,无事不能离京。
可这些文官不同,他们的同年、师生可能遍布大江南北,是可以帮着办很多事儿的。
是的,太监们有时候想要做点事儿,还得靠文官帮忙运筹谋划才行,单以为靠皇帝的宠信就能压迫地方官行事,那是不可能的,说不得一纸奏疏就把人送进去了。
“我本来就是个三甲的命,全靠皇上隆恩提拔起来的,为皇上分忧是分内之事。”
拍领导马屁,魏广德不觉得有什么,何况他要拍的是嘉靖皇帝的龙屁。
“呵呵其实啊,这个徽王,有时候做的确实很过分,在地方上横行不法,就连钧州的知州都被他当猴耍,看到就要用弹弓打人家官帽,这还不说,据说那些个读书人只要被他看到,就要抓住一阵羞辱,呵呵”
陈矩笑笑说道:“像他那样的亲王,按制就是因为在自己的封地老老实实呆着的,前面三位亲王还好,都知道这点,可现在这位徽王却是有点得意忘形了,以前还跑到杭州、苏州去玩儿,还去南京和中都凤阳都逗留过。
最搞笑的还是,他在凤阳让人逮起来了,只是关押了两天确认身份后才放出。”
“那怎么没人参他一本?”
听到这里,魏广德吃惊的问道。
“那会儿徽王正得宠,谁没事儿参他呀,这不是惹陛下不快吗?”
陈矩却是摇摇头说道。
“宫里知道这些?那怎么也不报告给皇上?”
魏广德一脸不可置信的模样问道。
“他徽王身边也有太监啊,都是宫里派出去的,自然有监察之责,我们知道很奇怪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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