宛韵不好意思承认……莫测顿时恍然大悟,原来是这样。
只有摧残,没有发生肉体接触…只是因为得不到,从而无法控制这种心理负面情绪的积累,不得不找方式发泄——
这就是宛韵所谓的“瘾症”的心理来源。
他急速思考了几秒,对丁大议长问道:“您…您没戳破这件事,也不会介怀吗?”
丁邦常常常叹了一口气:
“有些介怀,但是…我说过,你宛姐也过的苦啊,她也不想这样的,但是又能怎么样?”
“我怕她憋出病来啊,这一切都是因我而起,是我给不了她作为一个女人应该得到的东西…我怎么可能戳破这件事!”
“如果戳破了,她会自责的……我知道她很爱我的,我更知道,我同样也很爱她…”
“怕她发觉,我还特意将手里的零钱全部给她,怕她没钱包养那几个年轻人……”
莫测麻木地抬头看向丁邦常…这个没有胡子的议长大人脸上满是苦涩,又回想了一遍宛韵姐姐的笑容,心下连连感慨。
“其实,我们也是一对可怜人…”丁邦常见莫测不语,叹道。
莫测想了想:“所以,我姐姐每次对宛姐进行心理疏导,只能减轻宛姐的症状,也是无法根除问题的无奈之举。”
丁邦常点了点头:“当然…但是,不管怎么样,我们还是非常感谢骆医生的,毕竟,她的心理疏导还是能起到一定作用的…现在更是和宛韵成为了闺蜜,进一步积极治疗。”
“我和你说这些,其实也是当成一次心理咨询。”
丁邦常最终缓缓说道:“作为男人,我的心理承受能力要更强一些才对,这样才对的起宛韵…但是,太多年的积累在心里的负面情绪已经让我苦不堪言,这才选择和你聊聊。”
“倾诉之后,我感觉轻松多了…”
……………
回程的路上,依旧是骆笙开车。
只是,骆笙似乎有些不高兴,一路上都没再说话,一直茫然地目视前方的道路。
莫测几乎同样如此,默视窗外。
一直待汽车回到市区,骆笙这才犹豫着问道:“莫测,我想问你一个问题。”
“嗯。”莫测回过神来。
骆笙问道:
“如果有一个更漂亮,更有财富,更有地位的女人追求你,或者…或者有机会成为你的妻子,你会不会变心?”
莫测几乎不假思索:“爱情是无法用来比较的啊,一旦比较…就失去了原本的意义。”
“哦…”骆笙似乎如释重负,点了点头。
旋即,她又问道:
“你这一路都在想什么?”
莫测沉吟了几秒钟,看着窗外:
“珍惜已经有的东西吧,很多年少不知珍贵的东西,其实非常宝贵…”
“比如,鸡飞蛋打。”
“啊?”
骆笙疑惑,有些茫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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