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正是时候——他与新党的合作已经达成,接下来就能看着新党在南方行省发起混乱,他就能作壁上观,看自己的老师为此焦头烂额嗯,一出好戏要上演了,现在当然要将老师蒙在鼓里,好好“安慰”一番,避免局势有变啊。
总之,覃南锴应该觉得优势在他。
这样公开拜访,莫大亲王不得不亲自出门迎接,不,应该说是让自己这个分身亲自迎接。
看到莫测,覃南锴收起了往日习惯性的微笑,严肃地几步上前,鞠躬行礼:
“老师,数日不见,学生甚是想念”
“今日见老师安康,学生实在欢喜。”
莫测一时间分不清他是不是在骂人我特么和你年龄差不多,有什么不安康的。
你是说南方之乱吗?我抗住了潘多拉的进攻,现在还安康吗?要是这个意思,本王倒是能原谅你莫测内心戏相当多。
莫测顺驴下坡,立刻摆出了师道尊严的架子:
“南锴免礼。”
覃南锴立刻站直了身子,与莫测并肩而行。
其余众人与莫国师打过招呼之后,则是跟在了身后。
“老师,学生很是惭愧啊。”
覃南锴与莫测缓缓而行,用仅能让两个人听到的声音说道:
“之前,西贡行省爆发大规模山洪,数以万计的铁民被困,生死难料我不得不亲自前往,指挥救援,哎没能分出精力帮老师应对潘多拉。”
“学生愧对老师啊!幸亏老师实力雄厚,抵挡住了潘多拉的进攻,挫败了新党乱民的野心,学生学生未能帮老师分忧,内心难安。”
看,这谎话说得倒是有理有据的,像是得到了本王的真传老子那么多优点你不学,非要学老子骗人的看家本领莫测心中连连吐槽,嘴上应付道:
“这不怪你。”
竟然这么轻易就原谅了?覃南锴有点懵这件事其实不好圆的,他想了很久才确定用刚刚说的这个借口,着实为此花过不少心思。
结果莫国师并不在意?不怪他!
覃南锴的错愕一闪而逝后,连忙微微摇头:“老师宽空大量,学生还是惭愧啊。”
莫测则是挥了挥手:“当初那个时候,你是断定本王赢不了潘多拉,这才找借口不肯帮为师的忙嗯,我都明白的。”
“联邦就算投入再多的力量,都有可能跟着为师陪葬嘛,你有自己的考虑很正常。”
覃南锴差点腿一软。
这特么的太直白了吧。
莫测说的,的确就是他当时的考虑,但是你能不能不要这么直接,我废了半天劲找借口想把这件事圆上,让咱们师徒关系最少能在表面上平静,结果你倒好,赤裸裸地说出来啊!
覃南锴是用了一万个心思,也没想到莫测用“揭伤疤”的方式选择“不怪他”。
见自己的学生眼睛瞪得像个铃铛,莫测伸手拍了拍他的肩膀,语重心长地说道:
“说实话,我并不惊讶你会这么做,还记得坤瑟斯宫的事情吗?你当时为了自保,也是让为师孤身一人面对大宗师·宰父白的。”
“这次,你又缩了,为师一点都不意外,>>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