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
“从我截取的部分梦境片段来看,这些碎片都是他旧日的回忆,都是些小事日常,挺琐碎的,不似作假。他有一个城主父亲,自小是被当作城主继承人来培养。从这些碎梦来看,他应该是游玉成。”
幼蕖如实阐明自己所见与所想。
卢潇潇自然相信幼蕖的判断,不过她还是犯难:
“你这边是确认了,可外头那个怎么办?他不可能承认自己是假的游玉成的。对了,那些梦里有没有关于游玉成被人锁在这间密室里的记忆?”
幼蕖摇头:
“没有。后面好一段是黑洞洞的,应该是被人强行抹去了,我只感受到无尽的恐惧与愤恨,像是沉浸在无边黑海里……”
她看了一眼石台上昏睡状态的游玉成,死气沉沉的脸庞与身躯,若不是口鼻尚有气息,简直就像是个身亡之人了。
若他真是游玉成,是金尊玉贵的城主继承人,那也真是命运凄惨。
被人顶着名头在外面招摇撞骗,自己却被当做养树的肥料,用铁链锁在冰凉的石台上,关在暗无天日的密室里,还是祖先特意修来为了避祸躲灾的密室,真是讽刺。
如果外面的游玉成是真的顶替了密室里人的身份,那这个过程必然是惊心动魄,充满了狡诡阴谋,被控制、锁押的那一刻,他该是何等的绝望惊魂?
所以,控制他的人,为防万一,用手段抹去了那段异变突生时刻的记忆。
那段伤痛太过明显,那场变故太过突然,所以很容易掩盖或抹去。
可是,自小的日常,日常的温馨,已经刻在了骨子里,化在了血液里,散布在脑海的每个角落。记忆若是一条河流,只能强行截断主流,而不能将溶于水中的甜味完全抽离。
幼蕖略述她的想法,卢潇潇与祈宁之皆甚是认同。
“所以,今天夜里,我要潜伏在上面那间寝室里,再探一探外头那个游玉成的梦。”
这个法子当然行,可是……
卢潇潇迟疑的目光落在幼蕖的小脸上,听起来,这个法子容易出差错的环节太多了。
对方肯定有所防备,不然就不会外松内紧。
还有,既然石台上这个游>>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