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sp;“你不要把责任都按在自己头上。觉得哪里不对,第一个怪责的就是自己,这样负担也太重啦!我还比你痴长几岁呢,不也没想到?”
礁三长老招了招手,唤茛母过去,茛母温顺地摇尾行至长老面前,俯首于礁三的金蛇之下。
礁三手腕一抬,那金蛇昂首“嘶嘶”两声,又吐出刚刚那透明珠子。
茛母知道长老要干什么,她交叠双手于额前,放开心神,任那珠子在她颅顶滴溜溜转了起来。
茛家两兄弟也有些紧张,但心底大抵是不太相信的,都觉得两个外来人那般不放心也就罢了,礁三长老怎么也怀疑师父的元神去处呢?那毕竟是他们的师父啊!又与娘亲如姐妹,怎么会去夺娘的肉身?
众人都紧盯着那珠子,一圈又一圈,三圈转毕,不见其有丝毫闪动。
茛大茛二悄悄舒了口气,兄弟俩对望一眼,都看到对方轻松了许多的神情,也都在心里暗道:我就说!师父怎么会是那样歹毒的人?
礁三点点头,对幼蕖与祈宁之道:
“两位,这茛大姑体内并无外来魂魄的侵入迹象。料来她是已经逃走了。我想也是,她既然知道两位为寻她而来,怎么会还留在原地?那风险也太大了。而且,人于人鱼之间可没有听说过夺舍先例。更何况,茛大姑与她多年交好,要夺舍,也不会寻到茛家头上!”
幼蕖与祈宁之对望一样,却是不以为然。
幼蕖道:
“人心叵测,我们常以为的,未必就是她所想的。她说不定就想钻个空,想着大家觉得危险的地方才好容身呢!你看这绿柳浦每几年就有修士来来往往,大艮峰更是常见剑光,她不也藏在下面?
“她与我师祖无冤无仇,不也去换了他的灵草?她本是藉谎言藏身于此,能有多少真情?大难临头时遇上一线可能的生机,你们觉得她会放弃?不然为何不远远地悄悄儿死,偏要闹出动静来引了茛大姑进去?”
幼蕖这几连问,问得茛大、茛二不由自主地互相扶住了对方。
祈宁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