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玄机门?甚至啊,这家中女眷夜间都是要纺织针黹的。我最近路过的时候,还听到这家几个妇人为谁多费了灯油吵架呢!”
芜樱连笑带说,语气中颇有不屑。
银错白了她一眼,笑骂道:
“路过?你可真有本事!顺个路都能顺到凡俗人家去!你就是喜欢听人壁角罢!让你打听个消息轮廓便好了,你却是连凡俗婆婆妈妈的家长里短都听了来,可真出息!而且,胡玉都回去了,你还有闲心去路过,怪不得反让我等了你好久!”
芜樱似乎一点都不怕这位少二谷主,笑嘻嘻地道:
“我这爱打探稀奇事的癖好您又不是不知道!一来是二位少谷主曾吩咐打听相关事宜,二来么,我也想瞧瞧有没有什么新的好戏,故而就多弯了段路。您睁只眼闭只眼就得了,非得戳破,我多尴尬!”
是了,胡玉如今已经回玄机门了,当时找到她的胡峤没能带回她,说明胡家也没动用强硬手段。可她既然数年后主动从连家离开,多半是过得不如意。
“胡玉她,难道也要挑灯做针线活儿?”幼蕖不免相问。
胡玉生下来只会拿剑,要她捏根细针做个帕子络子,只怕比登天还难!
芜樱也叹了口气:
“谁说不是呢?我几年前去的时候,看到她十根手指头满满的针眼子。她那夫君文绉绉的,嘴倒甜,满口说什么娘子辛苦了,娘子你留意眼睛,又自责没用,不能锦衣玉食地供养妻儿,哄得胡玉反倒来安慰他。”
祈宁之皱眉:
“若说是这连家,虽然我不知情况,可那地方是太玄州边上,我倒也晓得些大致风土人情。按当地惯例,家业都是长子继承,次子只分到少许田产,想来胡玉这一支过得并不宽裕。”
芜樱点着头道:
“这连家是规矩严、派头大,偏在钱财上紧缩。那些凡俗女眷都是打小就规训出来的,叫做什么德言容功。那胡玉哪里练过?她>>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