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灵光,正好说不定可以给我一些灵感。”
他的邀约诚心诚意,还接着补充道:
“若我不在,你便找雨因。雨因近来于剑符上颇有心得,你们两人同时进入内门,底子也差不多,正好多交流交流。”
幼蕖望了一眼满脸不可置信的田雨因,有意微笑着道:
“鸡鸣顶不比其他峰头随意,幼蕖只怕耽误了田小师叔修炼。”
善从真君回头看看田雨因,很不以为意,道:
“雨因有个伴儿才开心!凝晖峰都是一群大老爷们儿,雨因到底是个小姑娘,我也不想像对别人那样拘着她。你本就聪颖,又勤思善学,雨因有你这个学伴,可谓有百利而无一弊。放心,尽管来!”
这哪里是高傲得不通人情的的善从真君?分明是慈和宽容的长辈!
幼蕖睁大眼睛看着善从真君,足足看了两三息,才点下头去:
“既然如此,幼蕖就谢过真君了。我这里亦有言真君的剑符,我回去正好比对一下,或许真能为真君提一点拙见。”
善从真君喜动颜色:
“言真君的剑符定然不同凡响!那我在鸡鸣顶等你来!”
转眼,他的心态已经从上位赐下转变为期待交流,竟又取出两张剑符来,似乎他给得越多,幼蕖就能领悟更多。
幼蕖失笑:
“这倒不必。有先前的几张就足够了。”
善从被婉拒也不恼,反而有些自嘲心急,点头称是。他剑符也未收起,只捏在手里端详,还意犹未尽地道:
“那就等我从言真君的剑符里借鉴出一二真意来,再多给你几张新炼的!”
善从在幼蕖走后还欣慰地摸摸下巴上新蓄的短须,不知是自言自语,还是说给田雨因听,道:
“玉台峰的李幼蕖,你看她不卑不亢,有风骨而不轻狂,一派坦然,受得起好意,也担得住考验,和她多交往,多有得益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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