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大碍。他若从孤崖海回来,你代我向他问个好罢!”
祈宁之恭恭敬敬应了,心里确定了,与花颜夫人有一段不得不说的故事的,正是他的亲师父言是。
花颜挥挥手,令祁宁之也退了。外头自有元亨岛到弟子接过去安排歇脚不提。
高台上夜风吹过,静立的三人一晌无话。
“你们知道,我自来爱颜色好的。小言他长得好,风度佳,我便爱看他,爱与他一块儿。天下长得好的那般多,我偏偏觉得他那矫情样儿入得我的眼。”花颜面上有些茫然,仰了头看着夜空,似是与凌砄、元固解释,又似是喃喃自语,“人家其实对谁都是那般温文尔雅,我从前是哪来的自信,觉得他对我笑得与众不同?”
“花颜,小言他……”凌砄不知道如何劝导,情事一道,他自个儿一本烂账,如何开解得了别人!何况,这俩人都是他的好友,这就更是一笔糊涂账了!而且,小言那人,唉,身为朋友,自己这立场,实在不好说!
他知花颜早就心悦言是,其实也问过言是,对花颜可有情意?若无情意,便早早说开,若有,便好好儿待人家。
言是那厮是怎么说的?那小子高深莫测地点点头又摇摇头,只说了声“你不懂,我有数。”便岔开了话题。
没能问出什么帮到什么,倒让凌砄有些不太好意思面对花颜,好像对不起花颜的人是他一样!
“只是他也太小瞧我了,看不中我跟我说一声便是,何必这么不远不近地吊着,难道是怕伤了我颜面?又或者,在他心里,我花颜难道是那种死缠烂打的人?他若无情我便休,从此,我只当他是个旧日相识罢了!”花颜夫人自嘲一笑,回过头来,“不瞒你们,我心里是有些挂念他,也只是这样罢了。可要我放下一切,死心塌地去冒着生死追随,我也做不到。”
花颜是在一处坊市随意翻看绮色谷外事弟子收集的各处资料时,无意间得知言是将往孤崖海。
花颜那一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