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方,方圆数十里之内尽可入镜。
哪里想到一打开就看见这般惨况,三人皆是又惊又痛。
不过离山几日,就天翻地覆,师父受伤、几位师兄被制,种种不愿相信不忍目睹之像,尽显现在放大的清量镜面上。
“师父!”
幼蕖扑到九绝梭的晶壁上,可惜晶壁只能看到前方土石。她急得眼泪直流,再绕回镜前来,不知道怎样才能离师父师兄更近一点,更不知道怎样能帮上师父和哥哥们。
“小九,别急……”守玄抹了一把脸上的泪,揽住幼蕖的肩膀,无力地说着自己亦知道没用的安慰话。
师父一身本事,哥哥们个个各有能耐,对上元婴和金丹期的魔人,那天堑一样巨大的差别,哪里是他们能对付得了的!
“七哥!”两人齐齐向知素喊道。
不过他们亦知道,七哥能怎么办?七哥的修为也不过比最小的这两个高了一两个小层次。
可是,七哥的表情?
知素神情幽幽,望着镜面上的明炎,那只石盆里的清油变化他自是亦看在眼里。
这盆清油难道就可以测出那个什么“圣主血脉”?
没想到,同门十几年,早就亲逾骨肉的六师兄,竟然也身具一丝上古魔宗血脉。
不过,这几名魔人要六哥的血干什么?
“咳!”凌砄吐出更大一口血来,“果然好威风!不愧是已经结成魔婴!”他面上仍然微笑,这句话怎么听,对莫问渔来说,都是有莫大的讽刺意味。
莫问渔嘴角一歪,掌上凝出十数道蓝黑色风刃,手一扬,“嗖嗖”向凌砄扎了过去。
凌砄手中一层柔和的光辉闪动,大多数风刃都被带得滑偏了方向,只是仍有少数刺中了他,身上的道袍被血染得几乎看不出原来的淡青色。
简之行扫了一眼青云障那边,嗐,这凌砄真是傻!青云障这样的宝贝不留在自己手里,交给一个筑基期的毛头弟子,那还不>>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