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右摆动,多少人差点闪了脖颈,只恨眼睛生的少了两双,来不及左右顾盼间尽收眼底。
比试并不花哨,许多年轻弟子却是第一次看到神剑门这样的风格。
一招一式似乎都带着西北白登州的荒寒奇谲之风,加之力度沉雄、轨迹莫测,是很扎手的对手。
这些出自名门大派的弟子,大多数人都是第一次见到迥异于“正道”“清正”风格的剑法,其灵气也都是透着奇诡,正邪莫辨,不由深感大开眼界,许多人也都起了不可小瞧天下修道人的念头,立意此后要多往四方游历以长见识。
不过,四大门派的几位掌事真君却是暗暗松了一口气,他们原先只当神剑门这三名弟子都是蔡昺那样的水准,若自家这三个弟子也都是一招即败,可真得丢死人了!
现在看起来,方才蔡昺只怕是存了心立威,又或者早有预备应对,那一剑才有那般惊人之效。如今正式铺陈开来,固然难缠,却不再复有一剑退敌的景象了,毕竟,自家四大门派的子弟也是不差的,功底扎实、灵力充沛,虽不能占取先机,却也能扭转局面,甚至后发制人。
能旗鼓相当地打斗几刻,使出真本事来,即使败了,也没那般难看。赢了固然好,若输了,让弟子吃个痛,也未必是坏事。
“当!”又是一声,又是一截剑尖坠地。似乎正如四派所想,还真个输了!
几位真人无语相顾,唯有摇头苦笑。
中央高台上,神剑门的蔡昺负剑于背后,略昂着头,上清山的杼羽神情黯然,拱了拱手:“小子惭愧,有负宗门教诲。”
“这位师弟,方才听你说起,你毕竟只是外门弟子,未曾蒙受内门教导,败也是应当的。”蔡昺的话和神剑门掌门一样,直戳人心。
杼羽默然,对着手中的断剑凝视几息,也不去收地上的那截断刃,转身跃下台去。
未几,另外两场比试也先后结束,玄机门的王淳和荣山派的杜鹃,竟然也相继落败。只不过,杜鹃的那一场持续的时间长了一盏茶的功夫。
“杜鹃不错。”已经转移到台下观战的几位真>>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