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世面的穷散修么,被你几句话就骗得团团转?你诳我束手就擒,好拿我去交你师门的历练任务是吧!”
“前辈,晚辈绝无虚言,只是晚辈没法立时携带前辈……”
“闲话少说!”李习樊打断了幼蕖,一双忽明忽暗的眼睛盯着她。
“小友,我见你同为道门修士,才容你言语了这么久。你若略过此节,只需袖手旁观,我便承你一份情,今日只当是结一份萍水之缘,日后我痊愈之日,定当上门致谢,我们也多个往来照应。你若执意为那些凡人出头,就——”
李习樊嘴角一扯,接着道,“休怪我不客气了!”最后几个字阴瑟瑟的,警告之意甚浓。
话音未落,李习樊身上已经阴风嗖嗖,黑雾弥漫,看来,这毒素虽然侵害他日久,可他也琢磨出了利用毒素的法子,竟然将这体内毒素炼作了攻守利器。
“既然前辈执迷不悔,晚辈便只能得罪了!若侥幸胜过前辈,晚辈便请前辈任我安排,恢复河流,暂居山洞,待我月内来接前辈前去归云海。若前辈技艺压过晚辈,晚辈便无话可说。”
说完,幼蕖心里又接了一句:“无话可说是无话可说,我难道不会逃么?打不过你,大不了我回去后请师叔来拿你!”
“嘿嘿!”李习樊笑得瘆人:“既然如此,那我也只好恭敬不如从命了!”
前面半句话他说得缓慢,哪知最后几个字说得飞快,黑白二色雾气陡然蒸腾,立刻便出了手,而且毫不容情。山洞本来逼仄,二人本来距离不过丈许,李习樊骤然发难,雾气凝成一束,直插幼蕖面门。
就在这间不容发之际,幼蕖身形一晃,就地消失无踪,只余一个小小的纸符人儿飘落当地。
李习樊气得要死,他认真使出了浑身解数,只求一举奏功,哪晓得这丫头看起来像个名门子弟,使出来的却是这不上台面的招式!
纸符人儿!那不是游走江湖的落魄道士才干的事儿么!他难道看走眼了?这丫头竟然是个坑蒙拐骗的道人弟子?
那束雾气一击不中,转而如碎刃四散,幼蕖身形现出,一缕雾刃恰好从她鼻尖前方一寸滑过。她揉了揉小鼻子,暗道哥>>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