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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朵不同颜色的火苗飞入炼炉,室内顿时光芒大作,寒炽两股气焰激起了轻微的气流呼啸声,气势明显超过以往的炉中火。
如松面色狂热,身边两人已经不存在了,他眼里只有炼炉。
“行了,看样子你二哥马上就可以动手炼制了”,云清拍拍手起身,“你歇了好一会了,火交出来了就跟我走罢!”
“哦……”确实该用功了,幼蕖无奈地一招手,小地绎镜飞到她手上。
轮到她被反复捶打了。
二哥这两日负责琢磨那截黑角,三哥呢,则是负责给她布置修炼环境——特意针对小九的那种。
只因为她在李家庄冒冒失失进了情况不明的山洞,这事儿成为三哥敲打她的绝佳由头。正好小地绎镜回到她手上,往日三哥那是跟在师父后面将这铜镜用惯了的,便拿来按照师父的传授进行了一番设置,指挥着小地绎镜在镜内空间模仿出无数个稀奇古怪的山洞隧洞,赶小九进去闯荡。
幼蕖怀疑二哥三哥是把平生的手段都用上了!
三哥整夜地捧着小地绎镜琢磨,翻看道典,将所知的地形都推演了出来。
二哥一边琢磨炼器,一边也没松懈,流水样的阵法傀儡递出涧底居交到云清手上,让他布置到山洞里去。
这些洞洞地形各异就不说了,还有傀儡神出鬼没、阵法防不胜防,基本上她都是神气活现地进去,鼻青眼肿地出来。
傀儡当然是点到为止,剑不会真的捅透她的身体,法术也不会真个致命,只是会在身上留下个白印子。可是这里狠狠地戳一下、那里重重地敲一下,也会受皮肉伤的!几次险些腿都要给敲断了!
每次出洞的时候,身上是给戳得白花花一片,细看起来,那是白色的大圈套小圈,每一个圆圈就是一处伤。头脸则是青肿红紫加白圈,混着汗水眼泪糊成了花脸,她觉得,八哥爱看的戏台子上的奸臣丑角都没她脸上刷的花!
可怜她,刚刚回来的时候,二哥三哥看到她有点小伤小痛都不忍心,那叫一个呵护心疼!弄得她都觉得两位哥哥实在是婆婆妈妈大惊小怪,可心里又美滋滋的挺受用。
结果吧,才几天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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