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竹简啊,我可不知道那个什么朱什么,我怎么会认识她?这样的杂役弟子哪有机会进四方馆到我面前?我们可是上清山的贵客!你东拉西扯,无非是给自己开脱,也要看看我信不信!”提到杂役弟子这样的人,杨云玲觉得耳朵都被玷污了,语气变本加厉的刻薄,眼神微讽,“至于为何我找上你,你心里还没数吗?”
“弟子不知。”幼蕖回答得简单利落,眼神不避不让。
云玲真人的眼神咄咄逼人,偏不直说,一双眸子闪闪地照过来,似乎想凭借这无形的迫压来逼出幼蕖的主动认罪。
幼蕖好笑,这位真人就这么十拿九稳地认定了她?她有什么好心虚的?再说,她到现在还不知道竹简里留的是什么呢!
“这竹简,里面的落款是你的名字。当然,我也不傻,一个名字算不得什么,可这里头的灵力标记实实在在是你的,”杨云玲笃笃定定地道,“这一点,可是你红叶师伯确认过的。”
灵力标记?
幼蕖自然转去看师伯,只见红叶真人缓缓点了点头。
师伯认得她的灵力,师伯也不会坑她。她相信红叶真人。
幼蕖心里叹了口气。
是啊,能留下她灵力标记的紫竹简,还会是谁?那确是无疑了。
只是不知道朱师姐做了些什么?她虽然有些爱灵石,却不是会作恶的人啊!
别是给人利用了!
幼蕖微皱了眉头,朱师姐没事吧?
她对自己倒没什么担心,她问心无愧,即使面前是静心做的局,总归有迹可循。
而且,她这么个小人物,值得什么有手段有本事的人来对付她?也太好笑了。她相信自己没这么招风。
想一想小米喊她来时的眼神,虽然米珠故作无知,但幼蕖太熟悉小米的风格了。那隐藏得极深的恶意与幸灾乐祸,若不是小米事先知道什么,呵,除非她眼瞎心瞎。
幼蕖眼睛在小米方向转了一转,小米依然无辜无知的模样。
若小米真的毫不知情,以她的为人,反而会流露出兴奋与看好戏的态度吧……
幼蕖相信小米还不至于为此行灭口之事,不是她高看此人品行又或是小瞧此人手腕,这位小米师姐眼大心空,气性大却胆气弱,还做不到心狠手辣的地步,无非是使些上不得台面的手段给人添堵使绊子罢了。
真是>>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