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她理解下的那段“假情书”事件尽情述来。
当然,她从来不认为李幼蕖是被陷害栽赃的,即便是证据确凿而米珠也已承认,可是云玲真人是什么样的人?便是海底寒铁也比不过她脑袋里信念的坚定,从来没有人能动摇她的想法。
她认定了李幼蕖做贼心虚,用了什么威吓手段迫得米珠不得不认下坏名儿。
不需要谁来讲道理,她云玲真人的想法就是最大的道理。
何况,兴致勃勃讲一通,本就是出气泄愤,若最后说是冤枉了李幼蕖那死丫头,岂不是没趣儿之极?
所以,讲到李幼蕖如何申辩,她便冷笑着含糊带过,讲到诸般猜测,她便用笃定的语气一锤定音。
有几处杨晞觉得不太对劲,他毕竟是个春风之下成长起来的得意少年,心肠未黑、腔调未油,本能地不会睁眼说瞎话,更不可能存心骗人,也是一腔骄傲使然,是什么就该说什么,不然,日后他哪里能在曹晖等人面前立足?
可是,偏又说不上来他娘哪里不对。
“晞儿,你说是不是这样?她是这样狡辩的吧?”
“晞儿,那紫竹简是少清山所出的无疑了,她自己也承认了是不?”
“唉,她说得好呢,说是给了谁给了谁,外门的一个小弟子,还是杂役的!你信吗?反正我是不信的……”
如是种种,杨晞也不能说他娘讲得不对。
可是,要说他娘讲的一五一十都是事实,他也挺为难。
被问了几次,他只得跟着点头“嗯嗯”,只是没那么爽快。曹晖见他脸上有些为难,只当他羞涩,“哈哈”一笑:“杨兄何必为那等女子遮遮掩掩?你这般宽容些,只怕人家就要得寸进尺了!”
“可不是,这些女孩子最会蹬鼻子上脸了!”杨云玲越发觉得曹晖体贴通透,说得也越发来劲,“你是没看见,最后,那丫头恼羞成怒,不敢对我们如何,我们才走,剑还没出玉台峰呢,她就对同门狠下辣手!可怜,那米兰米珠一对姊妹花,被欺负得眼泪直流,都不敢还手!”
“晞儿,你也看见的是不是?那个闪电样的,可怜一双花容月貌,硬是给劈成了焦炭!”杨云玲依然拉着爱子作证。
“哎呀!还有此事?杨兄,果然?”曹晖大惊失色,他确实惊了,一般小女子斗气不过是互相踩踏几下,斗几句狠,哪有一言不合就用闪电劈人的?还是她玉台峰的同门?
米氏姊妹花他也见过,也不免在一群年轻男子间口头>>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