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r />
说谢小天凶得很不好对付也是您,说小九强硬抵得住也是您!祈宁之干脆只看浮影境不开口了。
还有,小九是很好,可是您为什么要踩着自家徒弟夸呢!祈宁之只敢在心里轻轻问了一句。
怎么都是您说了算!
乔海宁嗔了言是一眼:“你还讲不讲道理了?宁之还不是顺着你的意思在说?”
“是,”言是赶紧对夫人一笑,“我这不是让他有点自己的主见吗?我想什么,他就说什么?我都想到了,还要他干什么?”
“弟子觉得,小九的剑法得自凌砄师叔真传,剑意立足点本就高,这一点是没问题的。但这个谢小天看起来也不弱,他剑风多变,不好对付,好在小九也是灵活机变的路子,这一回确实是棋逢对手。
“目前看起来,小九她尚有余力,尚不至于应接不暇,谢小天的攻势再猛一些她也能接得住。不过,小九从没和这人对练过,不知道底细。结果如何,弟子觉得,确实难说。不过,弟子自然一心盼着是小九赢。”
祈宁之老老实实地把想法道出。
“我自然也盼着小九赢啊!唉,石头不在了,他要是在,随便指点几下,也比我们东凑西凑的强。”言是怅怅。
“行了!人家小九比剑,一丝儿也不敢分神,你们倒是话多。好生观看不行吗?徒弟是好徒弟,就这师父不太像师父。”
乔海宁主持公道,祈宁之对师娘的最后一句话深以为然,嘴角便禁不住地有些翘。
言是瞪了越来越皮厚的徒弟一眼,可是转头一看乔海宁也瞪着他,便立刻软和得像一团被晒裂了嘴的棉桃。
多少双眼睛都盯着幼蕖与谢小天比剑。
台上的人不知道身上落了那么多目光,便是知道也管不了啦,比试容不得一丝儿分心,而且,这样难缠的对手,这样吸引人的对手,谁舍得去想场外的事?两个人已经恨不得将全身都化作剑,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