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刚刚我们四个人不是一下子就给您这方看出来了么!一下子都没挡住!”
“确实不行,”幼蕖点头,这玩意儿,比青云障差太远了。
若不是名称相似而炼制手法似乎也有些相通,她才不会对这帮毛贼的随身物事感兴趣。
“祁……戚大哥,你看!”幼蕖又将那乌云障交在了祈宁之手上,“是不是有些意思?”
祈宁之方才见幼蕖拿了这黑纱在手,就有些诧异,知道必有缘故,他对“乌云障”这名字也是敏感的。
此时见幼蕖交给他,便将乌云障在手上反复颠来倒去地察看,细品其材料性能,也琢磨出点意味来。
“你们就是靠这什么乌云障唬的人?”祈宁之问道,嘴角噙着一丝笑,眼神自带威严。
幼蕖见惯了祈宁之温煦的笑、亲近的笑、带着少年意气的笑,却没见过他这样冷峭又笃定的笑,带着对局势的把握和居高临下的轻蔑。
她恍然悟起,眼前的祈宁之不仅仅是和大哥二哥他们一样的兄长式的人物,而且还是玄机门的天才弟子,是手段、心胸都一等一的少年俊才。
这冷淡微讽的笑是对着那几个劫匪的,她却看到他的另一面,硬朗刚性、气宇逸群,便是乔装,也掩不住骨子里的气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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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唐云、梁溪绛英、景明等出色女弟子的气度又是不同,幼蕖模模糊糊地意识到,这是一种男儿才有的气概。
一同历练以来,所见祈宁之一路的指挥安置周旋举止言行,其风度、气韵,果然是与同队里同样有指挥之才的卢潇潇亦是不同。
原来男女真是不同的……
“若是那些师姐师妹们看到,更要心折罢……”幼蕖想起苏怡然所说的关于祈宁之“养眼”之说,心里暗暗点头。
她如今是有些明白了,原先她听怡然说得那般热闹,还在奇怪,养眼的师姐师妹多呢!为何大家偏着祈宁之与胡峤去欣赏?原来这是一种不一样的美。
幼蕖这厢心念纷纷歪上了小路,祈宁之与真海还在盘问那四个不专业的劫匪,那四人拍胸脯地保证自己绝对与魔门无关。
“是是,就靠那黑烟……这乌云障的炼制手法是有些特殊,借鉴了魔器的炼制程式,所以,猛一看起来,就像是魔门功法放出来,小的四人就靠这个扮的魔门中人。”
“这不>>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