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p; 走得几步,一个拐弯,便有柔和的亮光入眼,原来这青石砌就的密道顶上每隔一段就嵌有一粒明珠,正散发出淡淡光亮。
石缝略凹,明珠微黄,显然都是旧物,
料来是前任城主所留,
应为预备下的躲灾避祸之所。
果然是世代统治白驹城,
预备得好退路。
阶梯入地甚深,走了好一段还不见端头,卢潇潇忍不住道:
“这阶梯修得……得多怕死啊!小丫头,你真行!就得是你来!哎,祈宁之,你看着点前后啊,我和小丫头说话,万一漏了什么……”
祈宁之从鼻子眼儿里“哼”了一声,不知是同意还是不乐意。
卢潇潇有一点与苏怡然有些像,遇上合意的人,话就有些多。幼蕖自然是她合意的人,不免一路上就窃窃私语,说个不休。
幼蕖好笑,心道:等前面你看到了真实景况,就没闲心扯东说西了。
没走两步,前方突然大亮,应该是密道到了尽头,已是密室门口。
卢潇潇精神一振,扯着青云障快走两步,反倒成了领路的。
幼蕖无奈跟上,不过只走了两步就停住了——果然,卢潇潇迈了那两步后就呆在原地。
幼蕖是早有预料,停得及时,这才没撞上卢潇潇后背。祈宁之却是一时收不住脚,不由伸手轻轻在幼蕖肩头一扶,感觉到掌下微温的瘦削肩骨,小丫头只回头一笑,他颇有些赧然。
心神微微一晃之后,祈宁之这才顾得上去看密室之内的情景,这一瞧,他也呆住了。
密室两扇厚重的铁门不知为何敞开着,石室四壁点着巨大的灯盏,照得室内亮如白昼。
他们才能一眼看到室内中央摆放的那张大方石台。
石台上有一人,身上覆着一面华美的丝被,从起伏轮廓隐约看得出,这人正呈“大”字状躺着。
只是这平躺定然极不舒服,且不说石台冷硬,丝缎之下还露出数条血迹斑斑的粗大铁链,每根铁链俱被拉扯得笔直,端头没入石壁,锁得甚是严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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