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山笑呵呵地让张江起身,口中推脱着:
“好徒儿,你的孝心为师知道了。只是为师习惯了一人独处,并不需要徒儿你来陪伴。阿江啊,你就在你的洞府中安享清福,我在这里清静自在,我们师徒各得其所,岂不是好?”
“师父!”张江又磕了个头,“徒儿久违尊面,一心想在师父身边多多聆听教导。师父就宽容几日,再指点徒儿一段时日可好?”
“嗳,你向来勤奋,将我所传授之术已学得差不多了,眼看已经是青出于蓝,为师甚是欣慰。你啊,在我这里学不到什么啦!你要是在你那旧居呆不住呀,可以往广平州、太玄州走走嘛!多多出外访友寻道,才有大出息!”
肖山笑眯眯地再度婉拒了张江的心意,又不生硬,完全是为徒儿着想的意思。
你来我往,甚是和谐。
要不是幼蕖与萧云轫早知这对师徒的为人与恶行,他们还真要为这师慈徒孝的友好场面所惑。
张江再请求,肖山再辞谢。
如是者三。
张江索性起了身,态度仍然恭敬,语气却强了起来:
“我来时已将洞府关闭,暂时是不准备回去啦!眼下我也没地方去,师父,我就给您看守门口,打理杂物,您不想看到我,我就不在你眼前出现就是!”
肖山不知是不是给徒儿的强行尽孝给气笑了,他喉咙里“呵呵”了两声,语气也没那么柔和了:
“这可是逼着为师生受你的孝敬啊!我若还说不要,岂不是要伤了你我师徒的和气?”
“师父果然懂徒儿的心意。”张江抬头,投过去的眼神意味深长。
肖山脸色的笑渐渐淡了:
“张江,你既然说你是来尽孝心,要帮我看守门口,可你怎么身上还带着七校雷呢?莫非为师这里还有让你觉得危险之事物?”
幼蕖听得精神一振——这对师徒终于要开撕了!刚刚那假模假样假仁假义的对话,让旁听的她都要吐了!
赶紧别假客气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