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一来,天獒也被激起了斗志,很是认真地对战了一番。
天獒毕竟品阶高,它这一认真,就很够幼蕖与黑云儿受的了。
所以,战局以小丫头与小黑豹子彻底躺倒为结束。
一人一豹趴的趴,卧的卧,伸手摊脚,呼痛叫苦,毫无形象可言,也毫不顾忌天獒与草庐里的九叠锦主人是否会嫌弃。
天獒尾巴一甩,甩过去一束九秋玉露,准准地砸在黑云儿脑袋上。旣
这是恢复灵气、滋养筋骨的良药。
幼蕖只当没看见,依旧搂着黑云儿哼哼唧唧,好像受了很大的欺负。
黑云儿喉咙里也“嗯嗯呜呜”地撒娇,尾巴有气没力地动一动,两人活脱脱一对同病相怜的难兄难弟。
醉眠道人瞧得有趣:
“大黑真是好脾气了!这偏心啊!啧啧,老安啊,你那九秋玉露当宝贝似的,就这么让它做人情?”
“这是什么人情?黑天根本当饲料一样的喂这两个小家伙!幸好我这两年育得多了,还将就着够用,不然,我得给这丫头记着账!”
“你也就嘴硬!还记账!这世间的帐若是一笔笔可以记得请算得清,哪有那么多的冤孽?就说我,我欠凌砄的,谁来记着要我还?”旣
此言一出,草庐内顿时陷入诡异的安静。
再无人说话。
安晓真君闷声不响地饮下杯中突然不再甘醇的酒。
醉眠道人呆呆地握着酒盏,突然挥手一掷,酒盏化作流星飞入大红葫芦不见,他人也跟着弹跳而起,飞入大红葫芦。
大红葫芦在空地上蹦跶了几下,突然一卷,消失不见。
安晓真君叹了口气,对着虚空遥遥一举杯,不知是敬突然遁走的醉眠道人,还是敬消失于时空的故人。
……旣
千里万里之外,亦有人在念及故人。
玄机门内,知非真君言是正与新婚夫人乔海宁说起他与白石真人凌砄的当日,多是他矫情做作,而凌砄宽容大度,待得物是>>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