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幼蕖负手而立,指间犹自拈着一朵小小的红白相间的花儿。她青袍临风,意态潇洒,俊逸出尘,尤其是自信从容、眉眼澹然,不见丝毫柔弱气,一时间竟是洒脱俊美得令人雌雄莫辨。
苏怡然看得痴痴,口中喃喃道:
“了不得!这一手可俊得很!又将我压过了!这丫头可惜了,调戏起女孩儿来也这般顺手,怎地没生成个男子!”
幼蕖足下微动,又走了数步,这回却是特意放得极慢,回头来笑问:
“你们可看出什么来了?”
韩冉冉不确定地轻声道:
“李师叔,你的身法……难道是俗世武技?”
她原在哱罗山时因所学庞杂,也习过几手俗世武技,进入上清山外门后,得了适宜功法,专心于修道之学,便将幼时的杂学渐渐丢了开去。此时见幼蕖施为,自然还是认得。
幼蕖点头:
“你说得不错!我这身法,是融合了俗世轻身武技与宗门功法,故而几乎不露灵力痕迹。特别是不便借助灵气之时,很是实用。你们也该知道一些。”
“对吧!我就说!你们李师叔这一招很是厉害!”苏怡然摇头晃脑,很是自豪,宛若被夸的是自己一般。
“各人所学功法不一,我的步法不便教你们。但是功法之间都有相通之处,我可以教你们如何将俗世武技融进来!”
韩冉冉与柯辰先是听得一句“不便教你们”,不免微微有些失望,但听到后来,不由大喜过望。
“我与冉冉都是会一些俗世武学的,只是来宗门后不再练习了。对了,我原先的师父说过,其实如今的修道功法,其实许多也是从俗世上乘的武学蜕变而来。”
柯辰想起来昔日所闻,说出后又赶紧看向幼蕖:
“不知我说得对不对?”
修道之人很少有看得起俗世学问的,不论是文,还是武。尤其是在上清山这样的名门大派。
她怕自己说得唐突了,惹人笑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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