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我说还是不要招惹的好。”
卢玉铉也道:“在北地耽了这么久,眼看漕运将开,少主还是随我们一起回河朔主持大局要紧。”
江朔嗫道:“我答应了要去松漠帮珠儿姊姊和怀秀退安禄山大军。”
此言一出,众人更是炸了锅了,萧大有道:“万万不可啊,安禄山固然不是好人,这契丹人可也不是什么好鸟啊!”
郭子仪也道:“我曾随王忠嗣公三战契丹,深知其秉性,契丹人虽然被安禄山欺负的挺惨,但如果没有安禄山这样的大恶人压着,只怕契丹人也少不了要入关劫掠,你助契丹人恐非明智之举。”
谢延昌道:“郭军使说得不错,要老儿我说,咱们两不相帮,来个坐山观虎斗,让安禄山和契丹人斗个两败俱伤最好。”
卢玉铉仍是没寻着团扇,挥动袖子道:“我看少主的意思,是怕安贼灭了契丹,其势更大,安贼瓦解了奚人同盟,就得了这么多奚人从军组成‘曳落河’,如再杀了怀秀和捏泥,契丹又成了一盘散沙,安贼又可以施展他的拿手好戏,招徕契丹军队了……只是么,此举兵行险着,实是凶险万分,少主万金之躯实不应以身犯险,如少主信得过,不如由卢某代劳。”
江朔道:“我也知道北上凶险,又怎能让卢大哥替我涉险?况且,我答应了安庆绪,这也是他不与漕帮为难的条件。”
谢延昌连连摆手道:“安庆绪无耻小儿,他说的话怎么能信?”
萧大有也道:“安贼势大我们难道就怕他了么?他不与漕帮为难,我老萧闲来还要去找找他安二公子的晦气呢。”
江朔道:“诸位大哥武功盖世自然不惧,可范阳和永济渠上跑船的船工可不都是高手,能少一事不是更好?”他见众人仍要争辩,又道:“还有一节,郭军使你也说了王忠嗣公善于抚众守边,‘保境’之要不在军力强盛,而在于‘安民’,我听说前任范阳节度使张守珪就常常挑起契丹各部内讧,又从容军卒劫掠奚人、契丹诸部,安禄山的策略可谓和张守珪一脉相承,实非长治久安之策。我帮助契丹,也是想说服怀秀、涅礼将来不要再行掳掠百姓之事了。”
郭子仪沉吟道:“溯之,你这说法是不错,但终究太难做到了,你武艺虽高,但终是一介布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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