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 「怎么说呢?」薛瑞天叹了口气,「当时的脑子是一片空白,什么想法都没有,把自己要来干嘛都给忘了,混混沌沌的,就走回了大营。等我清醒过来,已经是第二天的中午了。」
「那你清醒过来之后,心里是不是很难受?」金苗苗趴在桌上,托着腮帮子看着他,「觉得自己这几年的辛苦,是不是都白费了?」
「实话说吧,刚开始的时候,确实是有点难受,但很快就过去了。」
「很快就过去了?」红叶翻了个白眼,「你那个很快,是几天,还是十几天啊?」
「怪不得!」沉昊林走过来拍拍薛瑞天的肩膀,「有那么几天,几位将军都跟我说,你情绪好像不太对,有一个晚上枯坐在营中,谁也不肯理,不说话、不吃饭、不喝水、不睡觉,原来是这么回事。」
「是啊!」薛瑞天点点头,「但不是很快就缓过来?其实,我真没你们以为的那么脆弱。」
「我们也没觉得你脆弱,就是很心疼你。」金苗苗叹了口气,「也是怕你钻牛角尖,才一直瞒着你的。」
「我知道的,我能理解,毕竟我一直都在坚持要翻桉,我一直不相信母亲会真的通敌叛国,觉得这里面一定有人搞鬼。同样的,我也对先帝有一些怨言,觉得先帝不信任我的母亲,只因为她和金国大皇子有一些交情、有一些来往,被别人这么一挑唆,就把她冠上了这样的一个罪名,实在是太过荒谬了。」
「现在看来确实是荒谬的,但……」薛瑞天叹了口气,「如果当年被有心人
挑唆的群情激愤,一定要先帝给个说法的话,恐怕也没那么容易就下定论。」
「那个局面,其实也有我们这一边推波助澜的结果。」沉昊林叹了口气,看看薛瑞天,「你在知道真相之前,对先帝不止是怨言,还有一些怨恨吧?」
「虽然不想承认,但确实是这样的,我原本的想法就是,找到真相、为我母亲洗清冤屈,然后去先帝陵寝之前拜谒,一点一点的告诉他,让他知道自己错了。」薛瑞天重重的叹了口气,看着其他的人,苦笑了一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