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他从心底对女人产生恐惧,让他从心底不再小瞧女人。这种缺德的法子,放眼整个沈家军,估计不会有第二个人能想得到的。薛瑞天摇了摇头,继续问道,“吓唬完了呢?我看那个小子功夫不错,应该也是下过苦功的,你的那点手段能行?”
“要不,打个赌?”
“我才不跟你赌呢,每次跟你赌,输的那个必然是我,我也不是傻子,不会上你的当的。”薛瑞天裹了裹身上的大氅,“我只是有点可怜那个戴乙了,招惹谁不好,非要招惹你这个魔王,招惹就招惹吧,不被你盯上就好了,可惜啊,估计他自己也想不到,你最喜欢的就是他这种不服管教的类型。啧啧啧,也不知道这小子能不能熬过这半年的时间!”
“我不喜欢他这个类型。”沈茶白了薛瑞天一眼,“别造谣。”
“得,是我说错话了,还望沈将军宽宥。”
“别贫了,天太冷,赶紧回帐!”感觉到两个人新一轮的斗嘴要开始了,沈昊林赶紧制止。
“是,元帅!”
沈家军的元帅大帐就在驻地的正中央的位置,周围是元帅副将的营帐。一般来说,只有在休战期,沈昊林和薛瑞天才会回镇国公府和武定侯府小住几个月,等过了年就会常驻军营。毕竟他们是一军统帅,住在军营里更加方便一些,有什么突发的事情,可以及时的处理。不过,哪怕是休战期,他们每天也会到营中处理军务的。
薛瑞天摸着下巴,想了一会儿,朝着身后的众将挥挥手,示意他们退后几步,然后压低声音说道,“你们两个听说了没有,吕相这回怕是跑不了。陛下掌握的证据已然足够,他就算想狡辩也不能了。只是,他栽了不要紧,必然要连累东边了,他侄子在柳都督手下当副将,难免不被受牵连。”
“未必会被牵连到。吕相为人严苛,尤其是对自己的亲朋更是苛刻,他侄子也是受不了他的约束,才自己跑到东边从军的。就算从军也没有打吕相的旗号,今天的成就都是靠着军功擢升的。而且,据我所知,他们关系不太好,除了逢年过节、吕相生辰,几乎可以说是没什么来往,所以,就算是牵连,也牵连不到他的头上。不过……”沈昊林冷笑了一声,“吕相对别人倒是严格了,对他自己却纵容的很。”到了大帐的门口,沈昊林率先走了进去,走到自己的帅案后面坐下,说道,“谁能想得到,表面上正直、固执>>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