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证据都送上门来了,也不见他们来问,不知道这群人在想什么。
首领心里也挺别扭的,听了自己兄弟的话,沉默了好半天没说话。
说实话,他也不是很理解大夏人的想法,他们来之前,柳家主跟他们说过,最有心眼的就是镇国公府的人,最没心眼的是武定侯府的薛侯爷,那应该是个愣头青,而且有点急功急林的意思,尤其是在他母亲的案子上面,更是如此。本来他们心里都挺有成算的,觉得柳家主这次托付的事情一定能成,肯定没有问题,但没想到,出师未捷身先死,他们人都没看到,就落入了这么一个境地。
“义敦哥,你说他们……”
“嘘!”被称作义敦哥的西南客商首领做了一个噤声的动作,朝着对面的牢房指了指,示意他们隔墙有耳。
“您太过于谨慎了,这些人应该听不懂我们说的话。”
“这倒是。”首领点点头,“你们想说什么?”
“我们是想说……”
和掌柜呆在自己的牢房里,很淡定的躺在床上,看着是闭着眼睛养神,实际上把对面那些人的话都听得一清二楚。
和记伙计虽然不跟他一个牢房,但白天的时候,还是喜欢凑在一起的,这会儿正围在和掌柜这里听着。
一个伙计凑到和掌柜身边,想要说点什么,被和掌柜摁住了,轻轻摇摇头,让他们静静地听着,看看对面在说什么。
“义敦哥,你说这些大夏人到底在干什么?这都已经过去好几天了,他们也没搭理我们。”
“不要着急,大夏人有句话,既来之则安之,他们折腾他们的,咱们要以不变应付他们的万般变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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