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连送膳食的婢女进来看了也不住地摇头,也无处安放她的小脚。
夜里,宗主拖着疲惫的身躯进来了,但他没有发现纳兰歆的踪迹。
这丫头能去哪呢?
脚踝上锁着脚镣,门外又有重重的把守,难道她有遁地之术不成?
宗主走着走着,终于在角落的一个书架边上发现躺在地上呼呼大睡的纳兰歆。
她身下压着许多的卷宗,她的脸上、肚子上遮盖着卷宗,睡得十分的踏实。
瞧着满地的卷宗,满地的狼藉,宗主无奈地摇了摇头,他用脚踢了踢纳兰歆的脚跟。
“谁?谁在打扰我睡觉!”
纳兰歆惊醒,她努力地睁开朦胧的双眼,眼睛发涩,她边柔眼睛边答:“都什么时辰了,你让不让人睡觉啊!”
“要睡到床上去睡,但你睡之前要把地上的卷宗都收拾了,每一份卷宗都要放回原来的地方,否则今晚你别想闭眼。”
“啊!”
纳兰歆瞧着满地的卷宗,她的心在懊悔啊!
原本她想找点事情做,做点给宗主添堵的事情,没想到到头来添堵的是自己,真是偷鸡不成蚀把米!
纳兰歆收拾着散落一地的卷宗,伴随着她的走动,脚镣发出清脆的声响。
宗主充耳不闻,坐在桌案的一旁,埋头批阅着文书。
“他的样子有点像一方的统治者,尤其是和长孙国主批阅奏章的样子有点像。”
想什么呢?
纳兰歆用手拍了拍自己的前额,她不知道她为何把一个江湖邪门歪道的统治者和一国的国主放在一起比较呢?
这不是侮辱自己的国主吗?
每天,定时都有黑衣使者会进来收拾宗主批阅完的文书,然后在桌上放置新的文书。
至于纳兰歆在干什么,黑衣使者全然不顾,只当她是空气。
只要纳兰歆不出这间石室的门,那她做什么,都不属于黑衣使者的职责范围。
半柱香的时间过去了,纳兰歆手里拿着两份皱皱的卷宗,她累得实在不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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