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田产,占了京口的田地,就是想在这里加倍捞回来的,必然会欺凌咱们京口乡亲,孩儿又怎么能为他做这种事?”
萧文寿的眉头变得舒展了一些:“原来你是这样想的,这点上娘支持你,男子汉大丈夫,什么都可以没有,就是不能失了气节。大郎,现在你直接弃了这个里正之职,不会有什么麻烦吧。”
刘裕冷笑道:“能有什么麻烦?大晋的律制孩儿还是懂一些的,无论是朝廷征辟的官,还是乡里的里正,亭长,都是可以辞职不做的。实在不行,只要找个理由,比如要尽孝或者是照顾幼弟之类,都不会受到追究。娘的年事已高,两个弟弟又未成丁,孩儿是可以随时辞任不做,而不用受任何处罚的。”
萧文寿勾了勾嘴角:“没事便好,只是,你这一辞差事,不再入役,那我们全家就得课税了吧。”
刘裕的心一沉,这正是他现在最烦心的事,他叹了口气:“这个,怕是跑不掉了,今天那刁逵说是要按人口课税十斛,这个估计是执行不下去的,但现在毕竟大敌当前,朝廷肯定也会征夫加税,就算每口征十斛不可能,但是每口实际课税三斛,估计是免不得了。”
萧文寿的眉头拧成了一个“川”字:“三斛?那就是要拿出我们家四口人的十二斛米了?现在米价是多少钱一斛?家里最多一斛米,还得自己过日子,要交粮税的话,得去市集上买了。”
刘裕点了点头:“孩儿今天回来的路上,还特地去几家米店里看了一下,现在斗米十二钱,一斛米是一百二十钱。十二斛米的话,得要一千四五百钱才行了。”
萧文寿惊得睁大了眼睛:“什么,一千四五百?”
刘裕叹了口气:“是啊,刚才孩儿也数了数家里的钱,虽然最近收了一些乡亲们的资助,但也就八百多钱。唉,早知道,那天在平虏村赢的钱,不应该散掉的。这够用四五年了。”
萧文寿微微一笑:“>>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