赌徒,能控制这些色子的重量,再加以不同的力量和旋转,掷出大致自己想要的点数!”
刘毅的眼睛睁得大大的:“这也行?五个色子哪可能用同样的力量来掷?我不是没这样想过,但自己玩了以后,发现根本不可能啊!”
刘裕笑着摇了摇头:“这中间的诀窍,全在这最后的一吼之上啊,只要是能看清楚色子的旋转,知道它大概的转动情况,最后在关键的时候,吼那么一下,就能吼到自己想要的那一面,嘿嘿,这就是贵采的精义啊!”
刘毅惊得合不拢嘴:“还能这样啊?奶奶的,怪不得后面老是输,我看那卢循就是在最后鬼喊鬼叫的,往往给他一叫就能叫到自己想要的面。不行,我得回家先练练,练得吼啥是啥的时候,我再来樗蒲!”
他说着,向着刘裕一拱手,转身就走,刘裕看着刘毅的身影消失在黑夜之中,摇了摇头,也准备转身离开,却突然听到一个人在背后叹气:“寄奴,你教训刘毅倒是很在理,可是就看不到自己的危险吗?”
刘裕平静地转过了头,看着如一堵肉墙一样站在自己身后的刘穆之,摇了摇头:“胖子,你说这话是什么意思?”
自幼以来,刘裕一直知道这刘穆之学富五车,见识也是超人,在这个时候,他有意听听刘穆之的见解。
刘穆之叹了口气:“久赌神仙输,这句话你没听过么?在赌场里有数不清的老千,耍赖的手段,你以为只靠那一声吼,就能稳赢不输吗?开赌坊的人都是见过世面的,你自己能悟出来的东西,别人又怎么可能不知道?”
刘裕哈哈一笑:“话虽如此,但在京口,赌坊可是一个新东西啊。不让大家见识一下这赌博的危害,他们又怎么可能醒悟过来呢,比如今天对希乐,如果不是他输了这么多,我再点拨他这色木的事,他是不会相信的。”
刘穆之摇了摇头:“你真的能>>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