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亲眼所见,就算到京城告御状,也没有任何机会,好,本官就给你个机会,在这京口人面前,亲自审你的罪!”
天色早已经大亮,已近午时,外面的知了之声此起彼伏,骄阳似火,洒在这平虏村的广场之上。
而这块前不久刚刚举行了天师道的布道大会的地方,却是站立着三个铁塔般的汉子,刘裕,檀凭之和魏咏之并肩而立,面无惧色。
四周已经围了几千名平虏村和周围其他村的百姓,千余名刁逵带来的军士,围成人墙,把百姓们给隔开。
这些百姓的手中没有兵器,但大半都是孔武有力的壮汉子,江敳在十余名家丁的护卫下,站在内圈。
而高素、何衡、诸葛昂等本地宿老,则抱着双臂,站在军士们所组成的人墙后,他们身后的几千个嗓子都在高声怒吼道:“放人,放人,放人!”
距离木桩二十余步的地方,搭起了一个临时的小凉棚,刁逵和刁弘兄弟二人,得意洋洋地坐在两张胡床(矮脚小凳,类似后世的马扎,在这个时代刚刚出现,从北方胡人带来,渐渐在江南上层流行之上。
几个侍女在轻轻地摇着扇子,送来徐徐凉风,刁逵与刁弘的手上拿着西瓜,一边在吃,一边看着烈日之下的刘裕,脸上尽是嘲讽与冷笑。
刘裕的嘴上给晒得脱了皮,站到这里已经有两个时辰了,正是日头最毒的时候,刁逵看起来很享受这样的过程,甚至还没有动手,不过,接下来,等再多来点人时,刁逵就要开始对自己下毒手了。
刁逵缓缓地站起了身,广场四周,早已经议论纷纷,尽是同情刘裕之声,而且随着人越来越多,这声音也是越来越大,尽管这些村民并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但是好人坏人,一看便知。
刁逵清了清嗓子,高声道:“各位京口的父老乡亲,今天,本官例行公事,巡查四乡,却发现在金满堂赌坊之内,有人欠债不还,还发狠耍泼,想要闹事,幸亏本官带了兵将,将此人拿下,这个赖账不还的赌棍,就是站在>>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