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定还可以夺了谢家的镇军将军之位呢。”
刁逵摇了摇头:“二弟,别这样说,孙教主说的对。现在大敌当前,大晋的西边荆湘之地,完全是桓家在撑着,而东线从两淮到广陵,就只能靠谢家来组织新军抵抗了,在这个时候,无论是皇帝,还是会稽王,甚至是王尚书,都会不跟谢家内耗,误了国事的。最后给牺牲的,只有我们刁家。”
刁弘的嘴巴张了张,额头开始冒汗,却是说不出话来。
刁逵看向了孙泰:“那这刘裕,能不能动了?既然此人非除不可,那我们要付出什么样的代价,或者说有没有什么好办法,可以神不知鬼不觉地让刘裕去见阎王,又不会引起谢家的不满呢?”
孙泰站起了身,来回踱起步来,刁氏兄弟见多了他这样,知道他是在边走边思考,全都大气不敢喘一口,四道热切的目光,紧紧地盯着孙泰,似乎想要看透他的内心。
突然,孙泰停了下来,他的双眼一亮,嘴角边勾起了一丝邪恶的笑意:“嘿嘿,有办法了!”
刁逵和刁弘全都从坐榻之上跳了起来,异口同声地说道:“什么办法?”
孙泰的眼中冷芒一闪:“刘裕这回受了鞭伤,又给刘毅捅了两刀,需要外敷内服药物,才能不至于落下病根,咱们就在这药上作作手脚,让他不知道自己是怎么死的!”
刁逵兴奋地睁大了眼睛:“真的可以吗,孙教主,你打算怎么办?”
孙泰微微一笑,从袖子里掏出了一张纸,在刁氏兄弟面前展了开来,说道:“这就是那王谧为刘裕在城中求得的药方,我看了一下,儿茶二钱克、硼砂一钱、地榆一两二钱、侧柏叶八钱、冰片一钱、百草霜四钱半、黄柏六钱,这是一副很好的治外伤的药,其他的药材都好找,就是这个侧柏叶,并不是药房里常备的。”
刁逵“嘿嘿”一笑:“所以我们就是在这些药里换成毒药,来要刘裕的命吗?这件事并不>>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