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裕:“什么神药啊,这么厉害?能不能给我们一些?”
刘裕笑着摆了摆手:“那是我得遇奇遇,曾经碰到过仙人,给我一些奇药,本来只剩下最后一点了,给阿寿兄弟用完后,就彻底没啦,后面我自己打仗的时候,受伤中毒被火烧,都没法再用了。对不住啦,各位朋友,实在是没有了。”
众人的脸上闪过一阵失望之色,刘敬宣哈哈一笑:“好了,这东西也是看缘份的,有就有,没有就没有,也不遗憾,不过,刚才的那个事情,还不是我人生最伤心的那件。”
这下所有人都又来了兴致,王建看着刘敬宣:“好了,你这个熊皮阿寿,别卖关子了,最伤心的事是什么呀?”
刘敬宣的脸上的红色稍稍地褪去了一些,他的目光变得深邃起来,而表情也变得忧伤了,他缓缓地说道:“我最伤心的地方,是在邺城,五桥泽。”
刘裕的脸色微微一变,当时的情景,一幕幕地涌上心头,却是在刘敬宣那沉重而悠长的口吻中得以再现:“我们北府军的将士,不远千山万水,一路之上经历了无数的恶战,大战,经历了无数血与火的考验,从淝水杀到河北,终于把失落了百年的汉军大旗,插在了那片故土之上,邺城就在我们的面前,可是我们却过而不入。”
“因为,我们知道,只剩下最后的一股敌人了,五胡乱华,这个百年的乱世,终于要在我们手上终结,我们所有人,都不顾疲劳,忘记了白天和黑夜,扔掉了重甲和战车,轻装前进,只要消灭了慕容垂,一切都将结束,我们的大名,会永载史册,而传说中慕容垂带着的几百车财宝,那些河北积累了几十年的财富,则是对我们这些将士最好的奖赏,一切,都是那么地美好!”
代国的勇士们一个个都听得入了迷,战士的心思,只有战士才能理解,拓跋仪喃喃地说道:“那真的是无上的光荣,又有看得见的财富,换了谁都会连命>>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