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盾牌之后,真是个懦夫孬种!”
贺兰刚的脸色一变,正要出列,一边的公孙五楼却一把拦住他,冷笑道:“王猛子,你不要指望拖延时间就有什么转机,我告诉你,这金汤铁汁,就是到了明天早晨也不会凝结,国师神机妙算,主动平壕,就是引你们这些蠢材蚁附攻城,哈哈,新墙那里,无情铁球杀你上千人,这里又是金汤铁汁杀人上千人,你们的这些精兵勇将,就全都葬送在这里!”
说到这里,公孙五楼越发得意:“你们以为你们是在攻城吗?嘿嘿,其实这是我们大燕设下的血肉陷阱,就是要把你们一批批地引过来屠宰呢,这一战,就是你们这些北府吴儿的埋骨之地,毙命之所,连尸首都别想留下!”
王猛子双眼圆睁,厉声道:“狗贼,我就是拼了这条命,也要拉你上路!”
他说着,一挥大斧,就这样冲了过来,而他身后的军士们,也都怒吼着冲向了两侧的燕军盾阵。
公孙五楼的眼中闪过一丝狡猾的光芒,喃喃自语道:“一激就来送死,还真是无脑之辈。贺兰大人,弄死他们!”
贺兰刚点了点头,一挥手:“前方盾手顶住,后方箭手准备!”
城南,百步之外。
列阵的北府军士们一个个眼含热泪,看着城头那绝望的战斗,箭雨纷飞,却是一阵阵地洒在这百步之内的空间,不时地有那些身无寸甲的剑士们浑身射得跟刺猬一样,不甘地退下,就算身披甲胄的甲士,顶着这些箭雨,冲向两侧的盾阵,也因为手上没有称手的长槊,虽然挥舞着大刀与战斧,但往往冲出三四步,就会给几根长槊死死地刺中,顶住,身体的正面和两肋都被槊尖突入,最后绝望地挥着大刀,却是连盾牌的边也摸不到,与其说是战斗,不如说是一场一边倒的屠戮。
徐赤特咬着牙,对着向弥说道:“铁牛哥,我,我看不下去了,就算,就算我们救不了猛子他们,>>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