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来准备把他们撞下马来,刀砍枪刺的计划,也成了自己的血肉之躯,直撞矛槊,甚至连减速也不可能做到了。
全速冲击的战马上,那些晋军骑士们,给这些骑槊无情地扎中,夹槊的,给正面冲击的燕军俱装甲骑们,在槊尖扎中对手的一瞬间,就松开了手臂,以卸掉那巨大的冲力对自己的反作用,可就是这一下,也足以把对面的晋军骑兵,生生扎出一个透心凉来,大多数人给这一槊之力直接刺于马下,而有些冲力凶猛的,甚至会跟着那扎穿自己的骑槊,再向前飞出几步远,然后才重重地摔倒在地。
十余匹全速冲击的晋军战马,狠狠地撞上了燕军的俱装甲骑,如此近的距离的攒刺,尽管可以把马上的骑手刺杀,但却很少能防住这战马的冲击,六七个燕军的俱装甲骑,给生生撞地从马上摔了下来,落到了马后,武装到牙齿的重甲,这回成了他们爬起来的障碍,甚至要靠着冲上来的辅兵民夫们的扶持,才能灰头土脸地从地上爬起,再重新上马。
这一个冲击,三十余名冲击的晋军骑兵们,无一生还,最近的一个小队长模样的战士,给两根骑槊左右刺击,穿透了两肋,手里却仍然挥舞着马刀,虚空挥舞着,想要去砍他面前四步不到的一个敌手,鲜血顺着扎透他两肋的骑槊的槊杆,纷纷滴下,可他却是再也无法前进一步了。
贺兰敏放下了捂着耳朵的手,战场上只剩下了呼啸的风声,以及伤马的悲嘶,燕军前阵的俱装甲骑,开始以骑槊刺杀那些还在阵前狂跳乱奔的晋军战马,他们杀马的速度和刺击要害的准确性,不亚于杀人,只片刻间,连人带马的三十余骑晋军人马,都被格杀于阵前,而燕军这里,除了两名骑士给冲撞落马,然后再被摔倒的战马生生压死外,并没有什么损伤,就连其他落马的骑士,也都重新上马,整个骑阵,看起来没有任何损伤。
慕容林笑着用马鞭指向了前方,说道:“看到没>>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