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逵之看着其他望向自己的战士,说道:“各位,愿意听从我的号令吗?”
之前的那个大胡子老兵沉声道:“徐参军,你是个真正的战士,我们这些人,本来是抱着必死之心的,现在你说怎么打,我们都听你的就好。步兵队正刘五阳,愿意为你效力!”
“车兵戟手刘十通,愿意听从徐参军的指令!”
“弓手…………”
车上的九名战士,都先后向着徐逵之宣誓服从,徐逵之激动地点着他,这是他第一次凭着自己的能力而不是身份获得军中这些将士们的认同,他看着朱标,说道:“标哥,我没有你的经验,也不比大家更勇敢,你们都不畏生死,为什么要服从我的命令?”
朱标微微一笑:“因为,刚才只有你是奋不顾身地想要冲出车去攻击敌骑,换了我们所有人,如果不是知道这车轮是铁轮的话,恐怕都做不到你这点。你是我们这些人里最不怕死的一个,不要怀疑自己。”
徐逵之哈哈一笑:“只是因为我不怕死,你们才愿意服我?”
朱标点头道:“是的,我们接到的命令,就是奋战到死,以这面帅旗吸引敌骑,而你,就是我们中最不怕死的一个,也是我们中间官职最高的一个,从你主动上了我们这辆车开始,这就是天意,所以现在这辆战车,完全听你的号令,徐兄弟,我朱标痴长你几岁,厚脸皮卖个老,叫你声兄弟,现在你只要一句话,刀山火海,我们绝不含湖!”
徐逵之回头看了一眼后方,多尔根夫等冲过去的近二百骑,已经不再有任何回头的打算,全都冲向了后方朱龄石的阵线,而正前方,慕容平已经率领中央的骑兵,向着这里冲来,两翼的骑兵在跟晋军的战车进行了几轮对射之后,纷纷地后撤,只剩下了中央的这股千余甲骑的突破,也不再展开宽度,而是直接以一团厚实的尖刺阵型,直冲自己这辆战车而来,其声势冲天,让大地都为之颤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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