州,俘虏刘道规等人,也是跟刘裕将来谈判的最重要筹码,没这些,你跟他谈什么?”
朱超石咬了咬牙:“那就算谈判,也应该是分荆扬而治,怎么能就这样把军队,土地拱手让人?你说的我还是不能理解。”
黑袍澹然道:“因为刘裕现在认定了天道盟,还有天道盟所指挥管辖的天师道,才是他最大的敌人,甚至连胡虏也可以不灭,就是得全力对付天道盟,如果我们这回无法消灭刘裕,那就得考虑跟他讲和的事,只有让他以为天道盟,天师道不再有野心,不再想跟他争夺这世间权力,那这个和,才可能谈得成,超石啊,你能理解这样的解释吗?”
朱超石若有所思地点头道:“我现在有点理解了,你是准备把起兵之罪推到卢循和徐道覆的头上,当然,还有那些忠于他们,追随他们的老头目,以此换取刘裕仇恨的减少,然后,再把天道盟跟刘裕的恩怨,转嫁到斗蓬的身上,借刘裕之手,除掉你在天道盟最大的阻碍,从此就惟你独尊了?”
黑袍点了点头:“超石,你果然聪明过人,这道理,一想就明白。黑袍和斗蓬跟刘裕是死仇,就象卢循和徐道覆跟北府军诸将的仇恨,是不死不休,如果我们要跟刘裕讲和,就得拿他们的人头来表示诚意,我找你,是为了物色一个刘裕能接受的,在未来可以掌握天师道的人选。”
朱超石叹了口气:“你不要以为我跟刘裕之间还会有什么情份,就算我送回刘道规,就算你有办法杀掉卢循,徐道覆,再推我上位,他也不会觉得我有什么功劳,何况有刘毅在,一定是要杀我而后快的,你不去想着夺取天下,却总想着跟刘裕讲和,找人顶罪,我不知道你是怎么个想法。”
黑袍叹了口气:“天下岂是这么容易夺取的?何况夺取天下,对我们神盟的大业,毫无用处,超石,你依我计行事即可,我保你不会吃亏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