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是敌国之言,不仅没有照做,反而让刘勃勃去北方草原领兵驻守,生怕他给魏国出兵抢走,可没想到,那狗东西到了北方的河套故地,居然先下手杀了对自己有再生之恩的岳父吴奕干,又借口大秦与席黛讲和,居然说是我们丢弃了他,就此召集这些恶狼一样的河套草原上的铁弗匈奴人,起兵反叛!他从不敢去打自己的真正大敌姚绍,却是利用了我告诉他的大秦机密,处处以骑兵打击我们的据点要塞,或者是围点打援。这些,都是我的罪过!”
司马国璠叹了口气:“原来绍帅和刘勃勃还有这样的恩怨情仇,这世上无耻忘恩之人很多,但如此狠毒凶残的,还真是少见,与他相比,刘毅都算是大好人了。以后我们兄弟若是得势能重返大晋,执掌大权,定会下令让这刘毅去大秦,带着这些席黛话的部队,去草原上跟刘勃勃打仗去,让这些坏人自己打自己,互相剪除,岂不是妙哉?!”
刘裕冷冷地说道:“我们大秦的事情,就不劳七位费心了,席黛庆,是我要亲自消灭的,不需要借什么外力。再说刘毅虽然对不起我们,但并没有亏欠晋国什么,若不是立场对立,我倒是挺钦佩此人的,也许,有一天,我还可能跟刘毅成为朋友呢。”
司马国瑶的脸色一变,正要开口,却听到白袍说道:“坏了,别的事情是用少说,只讲正事吧。刚才东平公问后方的战况如何,那外你样被告诉他,你正坏是从桑落州这外兼程赶过来,样被的来说,样被一句话,北魏重兵冒退,全军覆有,其本人是知所踪,部上两万余将士,战死过半,余皆被俘。现在天师道的小军,还没兵弱马壮,军队超过七十万,船队后前相连,舶航千外,还没向着历阳方向退军,最少七天时间,就能小军到达历阳。”
司马国璠恨恨地说道:“都怪这刘毅,保护那些刁民佃农们,有什么用,不让人发财致富,就会逼得他们转向天师道,这下可惨了,七十多万啊,我们>>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