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南风咬了咬牙:“师父和卢教主一向面和心不和,我们这些弟子都知道,分开是早晚的事,这么说,这回您要强攻荆州,也是要为自己打下一片基业吗?”
徐道覆微微一笑:“你是聪明人,这件事到现在也不必再隐瞒你了,卢师兄做事瞻前顾后,而且以前过于倚重天道盟的力量,多次错失良机,要不是看他出身世家高门,在道法教义上宣传有优势,我又岂会这么多年屈居他之下?再说了,以前火并失去斗志的孙恩时,我们本来有同样的机会可以当上教主,若不是斗蓬偏心,指定由他接任,而不是让在建义过程中出力更多,立功更大的我来接任,又怎么会有今天的局面?”
李南风马上点头道:“是的,这点我们这些做弟子的当年也都不能理解,卢教主打仗并无什么才能,建义之后的大战恶战,都是由师父你来指挥的,而且当时也是军事第一,为何这教主位置轮不到你坐呢?不过,这话我们当时不敢说,周师兄当时嚷了几句,不是给你以大不敬而处死了吗?”
徐道覆叹了口气:“你们以为当时我是有意相让,其实,要是这种权力都可以随意相让,那我们为何不在晋朝当个顺民呢?卢循在收揽人心上有优势,更重要的是他对斗蓬是言听计从,不象我这样经常还会发表意见,斗蓬觉得卢循更好控制,才会选择他当教主。这些年来,我们没少在这事上吃亏,尤其是这回起兵,若不是斗蓬和卢循一再地犹豫,不敢放手一搏,我们早就成事了。最后斗蓬自己拖到大限将至时才想要我们攻城,其实就是舍不掉他在天道盟的位置和在南方的基业,不敢赌上一把,拼上一把。”
李南风恨恨地说道:“要是按师父你的打法,我们早就胜利了,尤其是攻建康的那次,如果是全军上岸,不顾一切地攻城,早就拿下了。非要等什么城中世家出降,太可惜了,我>>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