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喃喃道:“鲍号子啊鲍号子,你说你们当年惹谁不好,非要惹朱超石这个杀神干嘛?!”
罗龙生的眉头微皱:“可是陶公,你不是在鲍号子面前也发过誓,会留他一命,还会帮他驱了肚子里的毒虫吗?”
陶渊明笑着挥了挥手中的羽扇:“刘穆之跟他发的誓,跟我陶渊明何干?好了,龙生,快去抓人吧,顺便再去挑些好点的刀,我能为鲍号子做的,也只有让他死得痛快点啦。”
一个时辰后,南康城西,九十九曲河边,正是上次龙船大会的地方。
三百多名男女老少,被绳索捆在一起,跪在地上,四周站满了全副武装晋军将士,而南康各大家族的私兵们,也都站在外围,几百名鲍家的家兵,原来是鲍号子的部下,这会儿全都给解除了武装,如俘虏一样,坐在一旁,被千余名南康各大家族的私兵们看管着,鲍号之和鲍起灵的脑袋,还有鲍千秋那烧得跟一个黑煤球一般,已经看不清容貌的首级,都被小木笼盛着,高高吊在半空之中,而在这三颗首级下放着的,则是二十多颗鲍家管事级别的家伙的脑袋,自鲍六子,苏奇都起,堆成了一个小堆。
鲍号子已经被绑在了一个木架之上,上身衣服被剥光,只着一条犊鼻裤,有气无力地看着眼前的情况,他在被拿下的那一刻,,已经知道了将来的结局,看着远处,朱超石带着自己的几百老部下,正在挖出当年乱葬晋军尸体的大坑,把一具具残缺不全的白骨从土坑里挖出,然后小心翼翼地放进一个个上好的棺材中,并道以军礼告别时,他更是知道,自己马上的结局了。
陶渊明负手于背后,看着朱超石等人身上系着白色或者是黑色的孝带,在那里痛哭失声,鲍号子突然骂道:“刘穆之,你这个言而无信的小人,你明明说会饶我一命的,你,你不得好死!”
陶渊明轻轻地摇了摇头:“我是答应留你一命的,可是朱超石他不答应啊。你当年背叛他>>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