球一样越来越大,而生活在贫民窟的人们却没得到其中一丁点,哪怕一个雪花都没有。
回想起来,那个时候的天空是最蓝的。
可日子一天一天过去,我的年龄逐渐增长,那蓝色也愈发暗淡下去。
仿佛有人给天空涂上了灰色,一开始很浅,浅到看不出来,却每天都在加深。
到我七岁时,这灰色已经浓得能滴出水来。
那时我才记事多久,就已经连笑都不会了。
就跟一开始你见到的那样,眼睛无神,抿着嘴唇,没有任何感情。
就是个死人。
为了活下去,我能丧失的东西几乎都失去了,每天都像虫子一样在屈辱和痛苦中蠕动。
唯一令人欣慰的是,我在失去笑容的同时也失去了对灾难的敏感性。
这个世界的恶意对于七岁的我来说,就跟挠痒痒一样可以无视掉。
……对啊。
就因为我年龄小,是女性,所以在贫民窟里都是最底层的存在。
才会拥有这项“特异功能”。
我那两个同龄的玩伴就没这么好运了,一个被她母亲卖给了别人,第二天就凉了;一个过于天真,老是想着都会过去的,最后自杀了。
她说的没错,确实过去了。
……你觉得这种思维对于七岁小女孩来说太成熟了?像故事?
因为在那个环境下,不成熟的都死了。
就像我第二个玩伴那样。
可惜啊,如果她能再坚持几个月的话,也许真的能从地狱里挣脱出来。
因为那时候,贫民窟里来了一队人。
是莱茵生命。
身体健康的被这队人接到了孤儿院,我也在其中。
当看到那些在我认知里从未出现过的食物、家具和周围人的善意时,我本能的以为他们想要在我身上得到些什么。
但我并未放弃享受这>>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