倒是想问问,这与我和干?”
叶诗娴气极反笑:“你竟还好意思问出这话来?你明知道我娘亲受了打击,精神不济,还偏偏要在众人面前言语刺激,不就是要把她逼上绝路吗!?”
叶恒流放,叶明泽横死,就剩下一个高氏与她相依为命,如今居然还闹出了这样的事儿,换做任何人,只怕都难以承受。
不少人看向叶诗娴的目光已经带上了怜悯与同情,而对叶初棠,却是生出了反感。
——到底是骨子里流着同样的血的亲人,何必将人逼到这般绝境,赶尽杀绝!
叶初棠神色未动。
叶诗娴敢来当众闹,把脏水泼到她身上,必定是做好了准备。
果然,下一刻,叶诗娴便从袖中掏出了一张血迹斑斑的绢帛。
“这是我娘亲死前写下的血书,字字句句,清清楚楚!就是你叶初棠将她逼上死路!”
叶诗娴举着那份血书,满脸泪痕,凄怨出声,
“叶初棠!你敢做,却不敢认么!”
这份血书一出,现场瞬间哗然!
高氏竟留下了这样的指控!
那叶初棠便是跳进黄河也洗不清了!
叶初棠自然也意识到了这一点。
只是她并未畏惧,只是就那么定定的看着叶诗娴,一字一句问道:
“这份血书,当真是二婶亲自所写?”
叶诗娴只觉得那双眼眸幽静冷然,像是旋涡,能将一切吞噬。
她心脏急促地跳动了两下,拿着血书的手也微微颤抖起来,后背冷汗直冒。
“这是自然!”叶诗娴暗暗咬了下牙,“我娘亲以性命写就,如何做得了假!”
这话其实没什么逻辑,毕竟血书上寥寥几字,血色殷殷,根本看不出字迹形状,说是谁写的都可以。
但叶诗娴如此当街控告,牵涉她母亲的一条命,自然也就无人会琢磨怀疑真假。
毕竟,天下间,哪儿有儿女这般毫无心肝,拿自己的父母为祭?
所以无论叶诗娴现在说什么,众人都会觉得她说的是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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