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身体素质其实是非常不错的。
毕竟小时候就练过一些拳脚。
要不然也不至于能跟着冯都护东奔西跑这么多年。
只是跟虎女比起来,还是差得太远。
虎女能让冯都护第二天爬不起来,右夫人自己可没有这个本事。
北巡之前也不知这个家伙是发了什么疯,一天到晚就想着跟自己生孩子。
都说没有耕坏的地,但右夫人知道,那都是没见识的人才能说出的话。
据她所知,平城前两年就已经从胡人手里换到一种大黑牛。
又高又壮,甚至可以在冰天雪地里行走。
再深的犁,也能拉得动,耕不坏才怪。
对于右夫人来说,上半年心无旁骛只盯着她的冯都护,就是大黑牛。
现在看到冯都护这副模样,她自是要报复笑话一番。
侍女把吃食都放好后,退了出去,很懂事地顺手关上门,屋里就剩下夫妻三人。
冯都护一口一个包子,嚼了几下咽下去,还有心情瞟右夫人一眼,然后目光落到被子上。
虽然大肚子有被子盖着,但仍能显示出隆起的轮廓。
伤害性不大,侮辱性极强。
右夫人咬牙,在被子里踢了他一脚:
“看什么看!”
冯都护露出胜利的笑容。
镇东将军看不过眼:
“别闹,快吃,吃完说正事。”
“边吃边说。”冯都护又吞下一个肉包子。
虽然昨天的晚食吃了不少,但很明显,夜里的消耗比较厉害。
“河东的事,是我们的疏忽,公文直接发到九原去了,没有考虑到你那个时候已经离开九原去平城了。”
冯都护北巡,是关将军以镇东将军的身份署中都护府事——至少在表面上,是这样的。
关将军一开口,就主动承认了自己的疏忽。
冯都护摇头:
“这都是过去了,还是说说,河东究竟是怎么一回事?”
“阿郎进宫面见天子,皇帝姐夫没有提及吗?”
半躺着的右夫人插了一嘴。
不应该啊,这么大的事情,于情于理,阿郎身为中都护,皇帝姐夫都应当跟阿郎谈起这个事。
“说是说了,但没有细说。”
“而且,”冯都护看向两位妻室,“当时我不好判断,又不了解详情,所以还是想着回来问问你们。”
“阿郎倒是比以前能沉住气了。”右夫人夸奖道,“其实我们前些日子,还担心阿郎到了河东之后,会与魏延发生冲突。”
“魏延在上党,我又没去上党,会有什么冲突。”
“担心你贸然插手河东的事情啊,没想到得知你离开河东后,河东那边竟是没有更多的消息传过来。”
右夫人笑嘻嘻地说道。
冯都护没好气地看了她一眼:
“河东乃是战略重地,魏延好歹也是以左骠骑的身份高配河东都督,我身为中都护,与他在河东争权?那洛阳的司马懿怕是要从梦里笑醒。”
镇东将军点头:
“魏延是军中老将了,镇守汉中那么多年没有出差错,是个会领兵的。”
“河东那边只要不出什么大问题,阿郎就不用贸然插手。”
“而且这一次,魏延想要从上党攻取邺城,也不无道理。”
“宫里曾以此问过府上的意见,我们细加研究了一番,觉得可以尝试一番。”
镇东将军这一番话,让冯都护略有意外,他嘴里的咀嚼慢了下来:
“意思是说,这是魏延主动提出计划,宫里也曾询问过中都护府的意见?”
镇东将军笑了笑,昨夜的滋润,让她的脸色光润无比,颇有一番花信少妇的独有味道:
“魏延想要改变河东的布防,一开始妾也是有几分生气。”
“但后来仔细想想,>>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