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sp; 说不定将来还有被清洗之后的关东世家。
没一个省油的灯!屜
阿斗却仍是有些不知所以然:
“那又如何?朝堂之上,谁又能比得过大司马,裴文行年纪不算小了,贪恋这点权势,又有什么意义?”
皇后长叹了一口气:
“陛下莫不是忘了棉花之事?裴文行若是成了并州河东之望,将来大汉在兖青等州郡种植棉花,裴氏能从中得到多少好处?”
“哎呀,我竟忘了这一节!”
阿斗一拍脑袋,“我怎么能忘了这等大事?”
朝廷与并州河东等地大族约定,将来会在关东种棉花,据冯大司马递上来的计划书,涉及多少万钱来着?屜
别的事可以忽略,这等关系到钱粮之事,是万万不能忘的。
阿斗不由地暗自责怪自己。
“这裴老狐,咳,裴文行竟是有如此深远谋算!”
“陛下,朝臣之中,敢站出来与冯大司马争论的,有哪一个是简单的?”
“说得倒也是。”阿斗想了一下,似乎又记起了什么事,“皇后刚才提起魏文长,我倒是差点忘了,今日早朝的时候,魏文长还让自己的儿子代送了一封奏疏。”
“魏文长?”
皇后的脸色微微一变。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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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当阿斗跑去找皇后的时候,冯大司马下了朝,回到府上后,第一时间就是吩咐了一声:
“去,把魏容给我叫来。”
“禀大司马,魏郎君已经在府上等候了。”
冯大司马一听,就是冷笑:
“他倒是识趣!速让他过来见我!”
魏容得到召唤,很快过来了,行礼道:屜
“学生拜见先生。”
冯大司马大马金刀地坐在主位上,面无表情地看着下边的大弟子:
“说说,怎么回事?”
但见魏容恭敬地说道:
“先生所言,可是学生大人的奏章之事?”
冯大司马继续面无表情:
“难道你觉得我还会问其他事情?”屜
魏容小心地看了一眼冯大司马,试探着说了一句:
“先生久离长安,难道不想询问一下学院之事?”
听到这个话,冯大司马反而是气笑了:
“怎么?翅膀硬了,连对先生我都敢这么说话了?”
魏容连忙垂首:
“学生不敢。”
顿了一顿,魏容又继续说道:屜
“只是学生以为,学院与讲武堂,方是先生朝堂立足之根基。而学生大人之事,不过是一老臣欲求善终,不足挂齿。”
冯大司马面容变得有些冷峻起来:
“你是这么认为的?”
魏容脸色平静,点了点头:
“学生就是这么认为的。”
冯大司马看到他这副样子,眉头微微一皱,然后神色反而是放松了下来。
只见他把后背靠到椅背上,同时手指头轻轻地敲了敲扶手,沉声道:屜
“这么说,你是承认,镇军大将军的奏章,是你操刀的了?”
所谓镇军大将军,正是魏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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