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他的问题,怪不得别人。”
说着,关将军看了冯君侯一眼:
“兵法有云:知己知彼,百战不殆。双双现在是知己知彼,阿虫是处事不密,输了乃是情理之中。”
“我们冯府好歹是将门世家呢,他若是连这点都不明白,那就让他长个教训。”
冯君侯无语。
你说得好有道理,我竟无言以对。
“双双既然在这个事情上犯错,现在却让阿虫吃亏,我怎么感觉不太对?”
“有什么不对,阿虫吃亏是吃亏,我又没说不罚双双,今晚让她多做几道题就是。”
关将军坐到冯君侯身边,随口说道。
学习这个事情上,双双和阿虫的天份正好反过来。
今晚阿虫估计可以尽情嘲笑自己的阿姊了。
然后明天双双再找个借口打自己的阿弟一顿。
嘲笑与打架,轮回不止……
关将军说着,看到冯君侯弯下腰去,摆弄自己的裤腿。
只道他是没听进去,当下气得伸脚过去踢了他一脚:
“你是孩子的大人呢,跟你说孩子的事,你干嘛呢?”
“以前还说自己经常出征不在府上,现在孩子天天在跟前呢,你是连说都懒得说了?”
冯君侯“哎哟”一声,呲牙咧嘴地坐直了身子:“你弄疼我了!”
“你听我说什么了没有?”
“我听着呢。”冯君侯伸出腿,示意道,“刚才阿虫进来的时候,直接拿我的衣袍擦眼睛鼻涕了。”
“我就是看看那小子擦哪了,你看,都干了。”
“噫!”关将军一脸的嫌弃,“真恶心!”
“那也是阿虫恶心。”
“去!”
关将军扑上来,抓挠了两下。
“干嘛干嘛,大白日的,门还没关呢!”
冯君侯脸色都变了,连忙拼死抵抗。
“把衣服脱了,换掉!这里是后院,又没有外人。”
关将军嘴里说着,眼中大亮,“穿身上不嫌恶心吗?”
冯君侯大怒:“恶心你还挨这么近?”
只是再强烈的抵抗,最终也被关将军镇压了下去。
窗外的知了的叫声,不知什么时候变得有气没力。
正如哪躺在里间的冯君侯,只剩下喘气。
关将军躺在他身边,轻摇扇子,给他扇风,笑声里带着甜腻与愉悦:
“这几天天热,双双闹,阿虫闹,阿顺也闹,晚上都没有时间陪阿郎睡,妾心里实在过意不去。”
冯君侯闭目不语。
冯府一直是阴盛阳衰,阴强阳弱。
就是冯君侯开的头,不能怪人家阿虫。
“阿郎在想什么?”
“想睡觉。”
“哦,好,妾给你扇风,你先眯上一会,到晚食时间了妾叫你。”
冯君侯长叹了一口气:
“双双和阿虫打一架,需要多长时间?”
“什么意思?”
“我怕阿虫等一会又要过来哭闹。”
话音刚落,只听得外头忽然响起“砰砰砰”的敲门声,同时还有阿虫带着哭腔的声音:
“大人,大人!”
有了孩子就是麻烦啊!
君侯夫妇俩连忙从榻上起来,手忙脚乱地穿衣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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