实比较合适。
当下便点头应下。
“那就麻烦阿兄了,让你来回奔波。”
张包却是不在意,脸上的笑容显示出他心情的舒畅:
“你我皆是为了大汉,何来麻烦之说?再说了,”张包忍不住地拍了拍冯都护的肩膀,神情就得认真起来:
“明文,能帮到你,我很高兴!朝中的事,我不太懂,也不想参与。”
“但军中之事,你既是丞相指定的人,又是中都护,我肯定会支持你。”
说到这里,张包顿住了,没有再往下说。
但冯都护明白他的意思。
“阿兄,多谢!”
张包摇了摇头,低声道:
“我说了,不用道谢,因为经此一役,只能说明一件事:丞相当年并没有看错人。”
“你,好好努力,莫要辜负了丞相的期望。”
有些话,不用点明。
冯都护重重点头:“我会的。”
张包脸上再次现出笑容,摆摆手,不再多说,转身走了出去。
大汉中都护说要一千骑兵跟随,他自然是要去挑选出南军中最精锐的将士。
很快,冯都护领军从高平关南下,到达高都城的消息,很快就传到了天井关,魏军果然大为震动。
事实上,冯都护对魏军的看法,并没有高估。
司马师第二次在高平关前战败,已经没了上一回的好运。
非但本人左眼不保,连累着魏军都是损失惨重。
再加上高都城无险可守,牛金在接应了被一路追赶回来的败军之后,立刻紧急退守天井关。
此时的天井关守军,正是人心惶惶之际,哪料屋漏偏逢连夜雨。
很快,关口北边又传来了噩耗,冯贼已经领着大军,到达高都城,进逼天井关。
“中监军,不好了,冯贼,冯贼领大军过来了!”
天井关内,主帅所住的屋子,房门一下子被人推开了,牛金步履匆匆地冲进来:
“中监军,请……”
话未说完,牛金就不由自主地改口惊呼:
“中监军,你怎么了?”
但见司马师正躺在榻上,嘴里咬着一块毛巾,面容扭曲,显得痛苦非常。
虽然已是入秋,天气不热,有时还可以说得上是凉爽。
但司马师的鬓发已然湿透,整个屋子,都可以闻到一股汗馊味。
可想而知,司马师此时正承受着什么样的疼痛。
“把,把门带上,快,莫要让将士们知道!”
看到牛金进来,司马师立刻拼尽了全身力气一般,有些断续地吩咐道。
“哦,哦!”
牛金闻言,这才反应过来,连忙转身带上门,然后快步走到榻前,脸上带着担心忧虑的神情:
“中监军,你感觉如何?”
司马师放开了嘴里的毛巾,但见毛巾上,已是咬破了好几个洞。
左眼包裹着的白麻布,渗出了斑班血迹。
已经好几日了,左眼仍未能有效地止血。
可想而知,这几日他承受着什么样的痛苦。
“我无事,你方才说,出了什么事?”
司马师强忍着剧烈无比的疼痛,颤抖着问道。
牛金看到司马师这副模样,有心不想让他担心。
可是面对此等大事,他又没有资格做决定,更别说敢瞒着司马师。
所以牛金只能是硬着头皮,回答道:
“中监军,我们安排在高都城的前哨,派人回报,说是冯贼,已经领着大军,进入了高都城。”
“而且看那模样,极有可能会进逼天井关,这可如何是好?”
“谁!你说谁领军过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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