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猪油的黑心,你家阿翁缺那三斗米?”说着,挺着胸膛走出了粮店,奔向另一家粮店。
不一会,汉子又骂骂咧咧地从另一家粮店出来,再向第三家粮店走去。
当汉子从第三家粮店出来的时候,再没了前些时候的精气神,半耷拉着脑袋,苦着脸,看着手里提的半袋米,脑里还想着刚才粮店掌柜的话:“粮价总是要涨的,而且还会涨下去。你说什么?为何会涨?难道你不知道南边的反了么?要打仗了,打仗知不知道?你说为何要涨?”
“呸!这狗世道!”汉子喃喃骂了一句,“年年打仗,年年死人,不若一块全死光得了。”
粮食涨价了,赵管家知道后,在自己的小院子里也一样跳脚骂了李亭长大半天,怪不得那黑了心的天天往冯家跑想要买粮,原来早知道南边要打仗。
骂完后又苦着脸去找了冯永请罪,前些日子刚收麦子的时候主家曾说过要买粮食的话,可是被自己否决了,眼下粮价一下涨起来了,当初要真听了主家的话,少说也能买鸡鸭的钱赚回来了,也不至于落得如今的府库里空荡荡的。
“有啥罪?我当初说要买粮也就是随口说说,就如赵叔你所说的,就是买了粮,放哪呢?”正埋头研究食谱的冯永头也不抬地说道。
“空院子,多……”管家吭吭哧哧地说了半句话。
冯永抬起头,看着这个忠心的管家一脸内疚的样子,笑了笑:“好,就算是买回来放空院子里,咱家就那么点家底,就是全部用来买粮能买多少?还有买鸡鸭的开销怎么办?”
这年头,一般来说只有权贵和上了岁数的老人才有常常吃肉的权利,所以鸡鸭可不像是后世那般便宜,要不然,冯家也不至于买了那些鸡鸭以后,放钱帛的地方空得都可以跑老鼠了。
“放心吧,粮价涨不了多久的。那些赚黑心钱的,要是不贪心还好,真要贪心了,只怕得倒血霉啊。”冯永安慰自家管家道。
“可是老仆听说,南边的蛮族反了,这下可是要打仗的,怎的会>>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