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回夫人,白的这块,是拿麦子磨成粉末,再反复揉搓,最后做成饼块,加些盐粒,烘烤而成。这泛黄的这块,是多加了鸡子、干酪和膏油,比那白的好吃些,亦耐饿得多,如吃了肉更顶饿同一个道理。”
“可保多久不坏?”
“拿罐子放水里煮开,放日头下晒干,放入此物再密封上,不得受潮,白的少说可保一年半,黄的差一些,可保个一年。”
“啪”的一声,右手那块也变成了碎块,看得冯永心里直抽抽。
太凶残了,实在是太凶残了!
“此物还有何人知晓?”
“是前两日小子和赵二郎,还有那王大郎一起做的。”
“行了,知道你想提携他们两个。”黄月英冷笑一声,“你如今都快要成了那二人的亲兄长了!那赵家大郎只怕都没能让二郎这般听话。罢了,二郎跟了你,如能博出个名堂来,总比以前浑浑噩噩要好。只要你们不闹出事情,我也不管这个。”
这话说的,那赵广又没希望袭爵,跟着我赚大钱,总比混吃等死好吧?
黄月英没有去管冯永心里那点小心思,微微仰着头,不知道在想什么,过了一会才又冷笑一声:“当真是好心机!”说完点点头,仿佛要再强调一次,“果真是好心机!”
什么意思?
冯永茫然地看着黄月英。
黄月英把手里的碎块放在桌上,拍了拍手,再指了指冯永:“想不到你小小年纪,竟然有如此城府,不愧是高人子弟,以前是我小看了你。”
你这话是赞我呢?还是反讽我呢?我还是不明白啊。
冯永继续茫然。
“装,你给我继续装!”黄月英却以为冯永是死猪不怕开水烫,要硬撑到底了,“开头你要拿祝鸡翁之术平息关张两家的火气,人人皆以为那赵马两家只是做个掩饰,没曾想原来根子在这呢!”
卧槽!你这么一说,我的心里好慌啊,因为我根本不明白你在说什么,我们真的是在同一个频道上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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