实在是太过于劳累了。要不马太守先暂且休息一下,待兄长休息好了,再行过来会见?”
李遗姿态做足了,微笑着向马谡解释,心里却是暗暗发急,这兄长,也不知怎么出了什么事,这马太守远道而来,竟然说不见就不见。
若是换了别的时候,马谡说不定就信了。
可是他前脚刚到汉中,这冯永后脚就跑了。
想去看一下那纺织工坊,又被霍弋堵在门口不让进去,弄了一肚子火。
若不是因为要维护一下作为汉中太守的面子,路上故意走走停停,还顺路巡视了几个地方的春耕,说不得早就赶到这里了。
而且为了防止再一次赶不上冯永的步伐,他还专门派人打听了冯永的行踪。
说这冯明文走遍南乡的荒山野岭,那是事实,可是前几日你们这一行人就已经安顿下来了,你当老夫不知?
马谡听到这李遗竟然当着自己的面满嘴胡言,脸上就是一黑,这个李文轩,以往可不是这般模样的。
怎的来汉中才几个月,就有了某些人的影子?
“李校尉,你可是丞相派来汉中的天使,那羊毛纺织之事,事关重大,你也是知道的。此番我前来,就是为了此事。再说了,那工坊之事,你从未在公文里说过,不知又做何解释?”
李遗终究是个少年,听了这话,脸皮就有些发烫。
自家几个兄弟以后腰包鼓不鼓,那工坊,可是至关重要。
再说了,那工坊,只能算是自己几人的产业,又算不得公事,为何也要报上去?
这时,站在一旁的李球轻轻笑了笑。
“马太守此言差矣!那工坊本就是冯郎君的产业,虽然冯郎君有官职在身,但总不能说,自家的产业也要上报朝廷吧?”
入娘的!
马谡心里头更是觉得嗝应。
别人不知这冯永生财有道,难道他还不知?
要是换了别的也就罢了,可是与羊毛有关之事,他怎能掉以轻心?
那霍弋,死活不让他进去看,到了这里,这李遗又吞吞吐吐不愿意说个仔细,连冯永都避而不见……
要说这其中没猫腻,谁信?
这些个小郎君,只怕光是知晓这羊毛事关重大,却是不知道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