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sp; 如果自己想要让赵广和王训继续跟着自己,那么益州典农校尉左右司马报他们的名字就是。
可是诸葛老妖很明显地又是想对这两人别有所用,所以这才故意不提他们的名字。
冯永皱了皱眉,心道也不知诸葛老妖想要把赵广和王训放到哪里?
再说了如今大汉也没什么大事,就算是南中那些叛军,如今都被民团搞得焦头烂额,哪有心思再找大汉麻烦……
嗯?嗯!
冯永想到这里,猛地打了一个激灵,南中?
诸葛老妖明年不正是要平南中?
荆州之失,夷陵之败,失去了多少猛将良材?失去了多少精兵老卒?
再加上随着时间的推移,当年跟着刘备打天下的老将精兵们,就算是安守蜀中,也渐渐地老去死去。
所以大汉急需新鲜血液的补充。
南中是练兵之地,而赵广和王训又在汉中证明了自己的领兵之能虽然是名义上是去勘察农耕之地,但打了不少仗却是不争事实。
所以诸葛老妖十有八九是想趁着平定南中的机会,调赵广和王训过去练练手。如果合用了,说不定就让他们直接转入军中效力了。
只是赵广和王训又是自己手把手带出来的,要是就这么拿走了,生怕自己心里有膈应,这才给了自己一个“自取”之权做补偿。
还有在这个时候升自己为益州典农校尉,只怕也是为了调自己南下而做的铺垫。
想到这里,冯永恍然大悟。
功劳?功个屁的劳!
劳碌还差不多。
隐约间摸到了诸葛老妖的心思,冯土鳖心里五味杂陈,也不知是应该高兴还是什么……
“哈啾!”
赵广打了个喷嚏,揉了揉鼻子,有些奇怪地说道,“这大热的天,怎么会着凉?”
“定是那马太守在骂你!”
黄舞蝶没有一点形象地坐着,双脚搭拉在前面的脚凳上,哈哈一笑,“谁叫你做了缺德事?”
赵广争辩道,“阿姊如何能这般说,这欠债还钱,天经地义。我去问那马太守,他又推三阻四,说什么朝廷用度紧张,不愿还钱。”
“他不付钱,我不卖他便是,如何算是缺德?”
两人旁边还坐着霍弋,听到赵广这般理直气壮地说出这话,脸色木然,也不吭声,反正这些时日这位赵家二公子的所言所行,已经不止一次刷新了他的三观。
只听得赵广嘟囔道,“兄长叫我来收债,若是完不成此事,那我何时能回得去?朝廷用度紧张时,咱们牧场,纺织工坊何时问大汉要过钱粮?”
“也就是这个时候,朝廷缓过气来了,这才提了这事。没成想那马太守却是赖了下来,若是再如此下去,说不得朝廷中有人还觉得这牧场成了朝廷的,想要什么就拿什么呢。”
霍弋嘴角抽抽,心道那诸冶监不也是内府的?如今和成了外朝的有何区别?
几人如今正呆在冯永建在南郑营寨的大房子里,桌上摆了好大一盆冰酪,寒气逼人。
在这个炎炎夏日,这等妙物又能降暑,又能解热,当真是不错。
只是赵广和霍弋很明显地吃腻了,眼睛看都没看桌上一眼,倒是黄舞蝶却是好像永远都吃不饱一般,一>>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