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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音刚落,**双腿就已经利索地跪下了,声音有些哽咽,"主君请放心,小人就是拼了命,也要把这事做好了。"
好嘛,直接改口叫主君了。
冯永的话听在樊阿那些人耳里,当场就引起了一阵骚动。
有人将目光看向冯永身边的蒋琬,却见他脸色并没有一丁点的不悦,反是饶有兴趣地看着眼前这一切。
益州典农校尉右司马已经定下来了,就是李遗。
只等他回锦城回报陛下和丞相,这一任命就算是生效了。
以李遗的身份做这右司马一职,**的身份自然不可能与李遗看齐,所以他不可能左司马,剩下的,也就是前后左右四曹。
但益州典农校尉手下四曹,却只是丞相临时想出来的,这四个职位说白了,就是给冯明文打下手的。
冯明文这个益州典农校尉都没什么权利,名下的四曹除了给冯明文打下手,还能做什么?
也就是说,这四曹,不但要做事,而且手头还没有职权,最多最多,也就是给了一个出身。
这本就是借机给冯永身边的人一个名分,让他收拢人心,算是小惠小利。
毕竟按道理,冯永的功劳已经不小了,赏赐也是应该的。
但其年纪却不大,一下子赏得太高,有捧杀的嫌疑,适当给他一些其他的权利,也算一种赏赐的补偿。
所以蒋琬才不管冯永把这四曹的位置给了谁。
哪知土鳖不按常理出牌,竟然就这么轻易地给了这个**这么一个名额,当真是让蒋琬又是意外又是大感兴趣。
这冯明文,被人称作冯癫子,当真不是没有理由的。
纺织工坊自成一体,不分良籍贱籍,只分有无上籍。
可他这种有背常理的情况偏偏又让人说不出话来——纺织工坊这东西,如今算是大汉独一份,也是他一手搞出来的,在它没有出现之前,任谁也不知道它应该是个什么模样。
可是它对大汉实在是太重要了,而且牵扯到方方面面的利益也太过于广泛。
纺织工坊里头的一切,除了冯明文,在有第二个人能搞明白里头的门道之前,冯明文说什么,那就是什么。
他说的话就是规矩。
蒋琬到南乡这么久,问冯永的问题都是那些他看不明白的事,但对纺织工坊里的事情,不管是觉得对与错,他一概不加以评论。
他所要做的,就是把这里的一切,尽可能详细地看清楚了,回到锦城后,再报与丞相听。
剩下的,自有丞相判断。
所以冯永刚才所说的话,虽然有些过分,蒋琬也只是当听不见。
樊阿看到蒋琬竟然只是站在一旁看着,也不说话,虽然早有所料,但心里还是吃惊不小。
不说话的意思,也就是同意了这冯郎君所说的和所做的,至少也是不会反对。
所以说,这**,当真是要翻身了?
樊阿想起冯永在他刚来时,对他是那般的热情,甚至提出从学堂里挑出些天分好的孩童,让他带着采药辨药什么的,他竟是当场拒绝了
岂不是说,他也一样拒绝了一场大好的机会?
就算他年纪大了,只要>> --